我和叶阳被风若行气得直翻白眼,可我也知道,这不是跟她斗嘴的时候,一炷香的时间,我必须把自己所有的推测都交代清楚,好让叶阳和风若行给我查遗补漏。
我心里暗暗给风若行记上了一笔之后,才继续说道:“白翰飞走了之后,那道白衣鬼魂就找上了门来,时间把握得恰到好处。”
“如果,我当时稍有疏漏就会掉进白翰飞的节奏。把那个白衣人当成是追杀魏军勇的鬼魂,从而彻底忽视掉王屠夫,让她成为我身边最为致命的暗子。”
“白翰飞大概自己都没想到,我在魏军勇出现的时候就在怀疑王屠夫被人调了包。”
风若行不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发觉王屠夫哪里不对啊!”
“神韵!”我指着王屠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白翰飞在我们眼皮底下调包王屠夫的事情,就发生在她迎接王家先祖尸骸进入大宅的时候。”
“那是王屠夫唯一离开我们视线的时间。王屠夫接回先祖尸骸,必然感慨万千,疏于防范,加上身边有一只黑猫,她肯定会中招。”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点:王屠夫接回王家先祖尸骸再出来的时候,虽然身上还有原先的那股豪气和率性,却没了她本该有的妩媚和风韵。”
“一个人最难被模仿,不是她的外形和举止,而是她特有的神韵。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在提防着王屠夫。”
“还有就是那只黑猫!王屠夫被换掉之后,那只笨猫就没再跟她亲近过,反倒有几分畏惧敬畏的意思。它的反应不像是主人与宠物,反倒像是上级和下属。这就更让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直到王屠夫调动红灯围杀那道鬼魂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王屠夫被换掉了。王屠夫的扇子不是用来杀人的东西,而是她拿着撩人用的玩具,而且,她最擅长的也不是人血灯笼,而是庖丁九刀。”
“用扇子玩灯笼,这不是本末倒置么?”
我带着几分得意的看向叶阳和风若行,叶阳那货居然来了一句:“骚气的人,眼光确实不一样。”
叶阳,这是想趁着一炷香的工夫,气死我吧!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脸色铁青着道:“你们还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