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跟叶思乐猜的一模一样,班主任只有口头的建议,并不会有行动上的动作,在老师的眼里,成绩的高低已经批判了她行动上是否值得。
我十分清楚这一点,我也就学会了反击。
“哎,你可千万不要做圣人了,不要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咎在你身上。”
“我才没有,又不是我的问题。”我回答。
“这样最好,那些人就是占着父母宠爱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为这种傻逼买单。”叶思乐再次委婉的开导我。
“我知道,放心好了。”我说。
我承认,曾有一段时间,我十分的消极和懈怠,我回去跟我的妈说:“我想外宿。”
我妈问我原因,我如实跟她说,我妈很现实地告诉我,外宿不可能的了,毕竟离家远。
我妈坚定地告诉我去反击,“如果她们动手了之类的,你就怎么去反击她们,有什么事,我会去学校给你撑腰。”
在那晚后的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垃圾桶上多了一袋垃圾之后,事实证明,她们在欺软怕硬,相比于一时的逞威风,她们更害怕你做出什么让她们害怕的事。
那段时间直到高考,我一直都无比的顺畅,可我放了下来并不代表所有被语言攻击的人都放了下来,她们不敢对我说些什么,不代表她们不敢对别人说什么。
方婷和我们在一个宿舍也逐渐知道了她们是怎样的人,后来方婷干脆不交手机,回到宿舍就躲在被窝塞上耳机。
在宿舍里玩手机,害怕老师和宿管的突然造访,方婷干脆把门锁住。
朱佩妮和莫江颖回宿舍的时候,门是被反锁的,她们喊了好久,方婷才听到门外有人在喊。
“叫了这么久都不开门,故意把我们锁在门外,真了不起。”莫江颖甩脸色。
“害,有什么的呢,下次把她锁一次就会长记性的了。”朱佩妮不忌讳,当着方婷的面说。
方婷从玩着手机的喜悦到瞬间的沉重,在她们看来,她就是故意的不开门的。
在那之前,我就听方婷讲过我们学校的人奇奇怪怪,其实我想说,只是我们宿舍的人这样而已,大可不必以偏概全。
这次她直接带着凶狠地语气说:“遇到的都是些什么垃圾的人。”我当时看到她眼中的星光打转。
我拿着手里的泡面深吸一口,笑着说:“你不懂,你还没有明白。”
“她们是什么人,你都知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永远懂方婷的感受。她们的语言一针见血,直击人的内心深处,让你狂热,让你自卑,让你在原本压力巨大的高中生活中加大你的精神压力,让你在宽广的海面上找不到北。在那段时间你通常会埋怨自己怎么不小心把指南针弄丢,实际上她们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候就将指南针捣乱并抛向海面,让你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