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两块银元的赵世丞心情大好,又能够去烟馆的地下室潇洒几天了,不过就在他要走的时候,灵儿拄着盲杖回来了,她冷冷的问道:“赵世丞,你还不回去看一下娘吗,她都已经病倒这么久了,你一次都不见人影,还有没有点做儿女的孝心。”
“孝心?那玩意值几个钱,以前我苦读十年圣贤书,满口的仁义道德,可是却落得这般下场。”赵世丞冷笑着,走到灵儿面前,一把打掉她手中的报纸,恶狠狠的说道,“别再教我怎么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赵世丞晃晃荡荡得离开了,留下一脸凌乱的灵儿,还有林天生。
翌日,林七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把林天生给喊醒了,不知道七叔抽什么风,再一次要求林天生围绕着护城河跑十圈,无奈的天生只得照做。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林七已经在门口的小吃摊准备了两碗清汤寡水的面条,看着眼前的食物,林天生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一段时间大鱼大肉吃惯了,再看到这面条完全提不起任何的胃口。
一旁的林七则严肃的说道:“你看咱们都吃不下去这清汤寡水的面条了,你想那条母鳄鱼能够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觅食吗?”
听到这句话,林天生喜上眉梢,兴奋的问道:“七叔,原来你没有忘记鳄鱼的事情啊,我还以为你完全忘记了还有一条母鳄鱼的事情了。”
“傻小子,你知道我这一段时间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堕落吗,其实我一直在演给别人看。”
对于林七的话,林天生一脸懵逼的问道:“七叔,你这句话每一个词我都理解,不过串在一起我就一点都不懂了,为什么要演戏,到底是演戏给谁看。”
谁知道林七略带神秘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去,还搞得这神秘,林天生一脸无语的看着林七笑嘻嘻的把桌子上的苗条风卷残云般席卷干净,最后一抹嘴,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拍在桌子上,笑道:“掌柜的,结账!”
林七反常的举动让林天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却又没办法去直接问他,只好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想林七到底是什么意思,而林七则一如往常一般,接见一些报社的记者,还有慕名而来的人。
直到天色刚要入夜,黑暗渐渐的侵蚀白昼的光芒,星辰披盖上了大地,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突然闯入两个人的房间,看到林七跪地变拜,口中还大喊道:“七叔,我自幼习武,听闻您力勤鳄鱼,对于您的敬仰那是滔滔江水不可断绝,请您一定要收我为徒。”
莫名出现一个拜师的,并且这自幼习武的底子看着就很好,下盘稳的很,这要是跟老虎相遇,恐怕都能比划比划。再看林七先是沉吟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孩子,我都是捕猎的本事,对于你的武功没有任何裨益的地方,你怕是拜错师傅了。”
“不,我就是要拜您为师,学习如何捕猎的本领的。”
看着少年如此坚持,林七叹了口气道:“天生,拿一杯茶递给他。”
递茶,林天生心中大为吃惊,没想到林七竟然还真要收他啊,不过却没有办法当场询问,只得递了一杯茶给少年。
少年喜道:“师傅,您喝茶!”
林七接过拜师茶,沉稳的说道:“天生是大师兄,你是小师弟,以后万事要听他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点头道:“回禀师傅,我叫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