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非法人口,什么都不知道。”林三酒很平静,朝他迈了一步:“撬开他的乌龟壳又怎么样,除了能出口气之外,不起什么作用。”
“我觉得你年纪轻轻的,不应该害怕感情用事。”鸦江见她拉下了脸,赶紧又竖起一只空着的手:“你等等,我有话说!”
“说。”
“我……我给自己用上了sitcom喜剧主人公效果,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最后肯定能好好的逢凶化吉、恢复原样……”
信他这话,还不如相信她手上的【天上地下无所不能末日第一强武】名副其实呢。
林三酒打断了他:“我只是要问你几句话罢了,你紧张什么?”
鸦江挠了挠头;看得出来他很宝贝自己的一头长发,即使身在末日,依然将它保养得光滑顺亮。
“好、好。如果你只是想说说话,那我没意见,我很爱社交。”他投降似的举起手,和手里的拖把:“你这次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你觉得我被毛衣攻击是一件很好笑的事。”
“哪来……”鸦江刚要否认,似乎突然想起来了自己那没忍住的一声鼻音。他收了渐低下去的尾音,脸上却一点尴尬都没有,自然而然地一笑:“我头一次看见女人那样试衣服。”
“你还能头一次看见女人把拳头塞进你嘴里。”林三酒忍不住问道,“你在这附近待多长时间了?有没有看见另一个登记玩家?”
“诶呀,那可不是第一次了。”鸦江冲她一笑,窄窄面庞上陷下去了两个狭长酒涡:“你运气不错啊,这么快就发现了隐藏玩家讯息的地方?是那个叫黑——黑——”
“对,一个年纪不太大的男人,看着蛮凶的。”林三酒觉得自己此刻能给出的最好描述,就差不多是这样了。黑泽忌少年时代流离失所,在磨难中养成的狠戾脾气早就潜移默化了,除了睡着时看起来总是一脸凶相,想来时隔多年应该也没变。
“我没见过这个人,”鸦江立即答道,速度之快、语调之自然,反而叫人隐隐怀疑他此刻是在拿起嘴就说:“不过这个人吧……我可要说了?”
“快说!”
“他搞不好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他现在也很危险。”
“什么意思?”林三酒一惊:“你不是没见过他吗?怎么会知道?”
“你跟我来。”鸦江冲她一招手,转身就朝外走,手里的拖把仍旧不离不弃,也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二人从一地狼藉中挑着能落脚的地方,好不容易进了走廊。顺着走廊往前,鸦江熟门熟路地将她领进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会议室的屋子。
“来这儿干嘛?”摆放着长桌和椅子的会议室,倒是难得令林三酒想起了过去上班的日子。现在想来,遥远得简直就像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鸦江没回答,将拖把杆夹在双腿中间,调整了一下屋子后方的投影仪。随着光芒和文字在前方白幕上徐徐亮起,林三酒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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