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犀利,直指他腕上的表问:“你每天都戴,这块表的来历可以和你‘老婆’我分享一下吗?”她故意加重“老婆”两个字,企图以此提醒他,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徐岩没有理她,还是一贯的冷漠,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大约是两人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真的不好,他饭也不吃了,起身就要走,临走前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乔夕颜一眼,一字一顿的说:“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就不必问,我不想告诉你的,你问了也不会有结果。”
徐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警告的意味却是那么浓,仿佛化作漫漫扬尘,扑面而来,把乔夕颜呛的呼吸困难,双眼难睁。她努力的攥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克制着体内那些难忍的暴戾因子,努力不让自己失控。她不想再给他羞辱她的机会,她不想再狼狈不堪的被他留在身后。
她开口拦住了要走的徐岩,语气轻快的说:“我要请年假。”
一句话成功的吸引了徐岩的注意力,他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睥睨世人的君王,他问她:“你要干什么?”
乔夕颜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从来不是善茬,她一早就说过。她冷冷的一笑,毫不客气的回敬:“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就不必问,我不想告诉你的,你问了也不会有结果。”
徐岩扯着嘴角笑了笑,眯着眼好整以暇的说:“行,那我以你最高领导的身份告诉你,年假,不准。”
乔夕颜瞪着他,半晌憋出俩字:“卑鄙!”
徐岩笑:“过奖!”
……
乔夕颜的年假最后还是申请成功了。说明一下,她可不是故意要和徐岩拗,她只是顺个便而已。她蜜月后开始创作的临近尾声了。请年假在家好好收尾交稿。
想想学生们被“三个代表”折磨这么多年,她被“十三个戴表”折磨折磨也算正常。因为表的事两人就那么默契的进入了冷战模式。
乔夕颜故意把吃饭的时间和他错开了。他睡觉的时候她也故意去书房写稿子,写完就直接在书房睡。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陌生的仿佛从来不认识。大约是真的没什么感情,几天视而不见乔夕颜也没有觉得过多的不适,只是夜里睡觉的时候觉得有些冷。
人啊,真的不能太安逸了,一旦习惯了安逸,就会渐渐没了忧患意识,她可不就是这样?她在心里暗暗鄙视自己。
几天的冷战终于让她冷静下来。看吧,这才是他们婚姻的本质。那些甜言啊蜜语啊一转眼就跟冰一样,就算之前结集得再大,融化完一样不复原形了。徐岩和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把“想你”一类肉麻的话当“你好”“再见”一样的说,哪有什么特殊意义?讽刺的是,她还多次的当真了。
是她僭越了,她竟然企图入侵他的十年,她明明该清楚的知道,徐岩的过去,她没份参与,也没资格质问。但不得不提的是,这事已经确确实实的伤着她的面子了。
低头?NO!心里太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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