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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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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地吸着烟,权少皇瞄了他一眼,好半晌点头。

  “行!”

  末了,他又补充,“不过老五,还是那四个字——注意安全。”

  看着权少皇脸上的严肃劲儿,这一回权少腾没有习惯性顶嘴,而是敛了眉目,伸手过去从他面前的烟盒里抽出了三根烟来,将烟一一点燃,他却没有吸。而是小心仔细地将烟屁股倒转过来,用书抵着,直竖在了书桌上,像极了祭拜死者时的三柱香。

  烟雾袅袅!

  默了默,他抿抿下唇,目光有些泛红。

  “哥,你顾虑的我懂。二哥和三哥没了,再后来爸妈也没了。就剩下我们姐弟三人……这些年,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现在长大了,我想要知道,我们权家的仇人,到底是谁?”

  手指哆嗦一下,权少皇弹了弹差点烧到手的烟灰,仰起头去看了看天花板,没有将同样红通通的眼眶展示在权少腾的面前。

  他的声音,更沉了几分。

  “这事你别管,你只要好好呆着。要是我出了什么事儿,你记得把十三抚养长大。”

  “哥!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就你现的势力,谁还能动得了你?”

  轻浅地笑了笑,权少皇身体慵懒地靠在大班椅背上,没有再说话。

  他能告诉弟弟说,这些年来他有过无数次从死里逃生的经历吗?他又能告诉弟弟说,为什么权家百分之七十五的财产都会归了自己……其实并非老爷子偏心他权少皇,而是他为了保护当时还年幼的权老五吗?!

  钱财,并没有那么光鲜。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风光无限的外表背后,为了争权夺利,有着多少外人永远都不知道的血腥杀戮?!

  看着老哥,权少腾没法儿开口了。

  书房里,静谧沉寂了半晌儿。

  三柱香烟没有人吸,快要熄灭了。看着那烟雾,权少腾的眼眶又红了红。垂在桌子下面的拳手越握越紧,声音低沉又哽咽。不过,他却说得十分坚定。

  “老四,你别忘了,我不仅是你的弟弟,我手里还有着全军装备最优良的特种兵血狼分队。我本人更是最有力度的杀人机器。只要你说一句话……不管他妈的是谁,我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瞟了他一眼,权少皇皱起了眉头。

  “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

  权少腾苦笑。

  轻举妄动个屁啊?那个时候他太小,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动谁去?

  人吧有时候很奇怪,拼着命想要挣脱的枷锁,一个不经意自己便又钻了进去。

  占色在客房里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将十三笑眯眯的哄睡过去了。然后她才回屋躺在了客房的床上。可,一双大眼珠子瞪着天花板儿,她愣是睡不着。

  心思太复杂,是一个方面。

  另一个方面,这个地方,并非她的家。

  说它不是家吧,可这会儿却莫名其妙的有了她的衣服,有了她的床,有了她的洗漱用品,该有的东西都有。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可却都给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了。甚至于女性用品都备有,半点儿需要她操心的事儿都没留下。

  而且,他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儿,半夜过来敲门儿,或者非得睡了她……

  事实上,从她回了屋开始,他就没有再来找过她了。

  这个权少皇太让人着急了,面对他,她的智商越来越捉急。

  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辗转反侧,思忖不透。

  迷迷噔噔间睡了过去了,梦里却仿佛也有一张网,而她就被人束在网中央,怎么都挣扎不出来,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儿,想动也动弹不得。她在梦里告诉自己,不要怕,一定是鬼压床了。可明知道是梦,却没有办法醒过来。

  咚——咚——

  将她拯救出噩梦的是一阵敲门声。

  外面的人脾气很好,敲门时也非常有礼貌,大约敲了十来下,见她还没有动静,才开始紧张地加重了声音。

  惊了一下,她彻底惊醒过来。

  抹了抹一脑门儿的冷汗,她问了句是谁。在听见铁手的声音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撑起身子起床去打开了门。门外的铁手衣着整齐,显然一直没有睡过。她皱着眉头,不解了。

  “手哥,大半夜的……你找我有事儿?”

  睡梦中醒来的女人,声线慵懒娇媚,呼吸浅浅的望了过来,那白嫩的面颊上通透软腻得像一块儿透明的漂亮白瓷儿。就盯了几秒,铁手心里就窒得不行。不敢再直视她,他微微垂下了眼眸。

  “四爷病了。”

  “病了?啥病?”

  “发烧。”

  眯了眯眼睛,占色默了默,“没找冷血看么?”

  “看了。”铁手说话比较简单直接,“他有些迷糊,一直叫你名字。”

  额!不是吧?

  真病假病了?

  老实说,占色有些不太相信。且不说那个男人钢筋铁骨打造的身子板儿,就说他平时的生活吃食都精致挑剔,各种排场一般比照康熙爷,物质享受基本比照乾隆爷,有什么理由他会莫名其妙就生病了?

  难道因为淋了雨?

  看了看铁手沉闷的脸色,占色知道他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那么,姓权的真病了?

  不对,病了关她屁事啊!

  也不对,今儿淋雨的事儿,说到底也是她惹出来的,不去看看,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找了各种理由又亲自推翻,最终她还是说服自己,跟着铁手过去了。

  客房离主卧的距离不远,一路上,她时不时拿话去试探铁手,想从他嘴里知道点儿自己好奇的事儿。可问来问去,她只能无奈的感叹了。在铁手这个闷葫芦嘴里,压根儿就问不出来了。

  当然,她不知道,外面好多人都只道铁手是权四爷的私人大总管,内事外事事事操心的大当家。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和其它‘四大名捕’一样,都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且还是一名少校军官,军事素质在ZMI也是拔尖人物。要不然,权四爷也不会让他天天跟着。

  熟悉如何盘问别人的他,又怎么可能轻易透出半点儿风呢?

  见他没有表情的脸,占色叹了,“手哥……”

  “嗯?”

  “权四爷他真的烧糊涂叫我的名字?!”

  “嗯。”

  “呵,你说话的时候,能多几个字儿么?”

  “好的。”

  翻了翻白眼儿,占色觉得这个男人太好玩儿,不由又凑近了点儿,“有发展前途,从一个字变成两个字了。真有你的。手哥,能不能说三个字?”

  娇软的身躯贴过来,那种不同于男人的女性馨香的味道直接冲入鼻端,控制大脑神经末梢,于是乎铁手同志的脸,腾的就红了。尤其想到自个儿晚上干那事儿的时候,脑子里每次都是她的样子,更是不适地退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古怪又不自在。

  “快到了。”

  果然三个字,占色笑了,“呵,你真有意思!”

  沉下了眸子,铁手面无表情地说,“进去吧。”

  调过头来,占色望向了没有关闭的房门。同时,也看到了窝在床上生着病的权少皇。他整个人被一床大大的厚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颗大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紧闭着,脸部看上去有点儿红,人也有那么点儿憔悴的意思。

  不过,褪去了狷狂跋扈,褪去了张扬桀骜,依然不影响他权四爷的绝代风华。那怕病兮兮地躺在床上,还是好看得俨然是一副吸引女人的男性图腾。

  抿了抿唇,占色走了过去,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额头。

  一摸,果然,烫得吓人。

  认定了他不是装的,她的心又软了点儿,看向旁边的冷血。

  “血哥,他怎么样了?”

  冷血板着一张脸,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淋了雨发烧了,我刚给他服过药。”

  “哦,那啥时候能退烧啊?”

  “不一定。睡一觉,明早上应该就好了。”

  又轻轻‘哦’了一声,占色了解地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床上的权少皇脸上。他乖乖闭着眼睛的样子,比平时嚣张跋扈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见他睡着了,也没法儿多说什么,她心里叹了一下,就站了起来。

  “那啥,我先回去睡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咳咳——”

  不料,她话音刚落,睡过去了的男人就咳醒了过来。

  瞄过去,冷血的眼角狠狠一抽,关心地俯身下去,“老大,好点儿没?”

  半眯着眼睛,权少皇冲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行,你好好休息。”

  冷血抿紧了唇,憋着心里的劲儿,慢慢地退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铁手,目光黯然的扫了一眼,也识趣儿地替他俩关上了房门。

  没外人了,权四爷微眯着眼睛,向占色伸出了手。

  “过来,占小幺。”

  听着男人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声音,占色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你要喝水吗?”

  “我说你坐过来。”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多了郁色,少了锐利。占色审视地看了看他,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离他位置比较远的床边儿,“有事儿你就说吧,我听得见。”

  “占小幺。”

  闷闷地又喊了她一声,占色等了半天儿,丫又没有下文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生病的权少皇,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占色再多讨厌的词儿都说不出来,或者说,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反正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就是整得不明不白,反正她现在欠他的债务,一辈子都要还不清了。

  “占小幺。”

  在他喊到第三声的时候,占色缓了口气,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活该!现在知道恶有恶报了吧?”

  “再过来点!”

  瞧到男人不满的神色,占色心里清楚,他在等着她去安慰他呢。

  要说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了。男人的性格就是那样,尤其是像权少皇这种有着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他不会轻易服软,平时就喜欢驾驭女人。他偶尔乐意粘人吧,也不一定是因为爱,还有可能是为了征服欲。

  可要对付他这样的人,一味的拒绝,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如果要不拒绝他——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左想右想,她也没有琢磨出对策来,可到底还是心软了,“我说了,我坐这里听得见,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呗。要不,我给你倒点儿水?!”

  “不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

  男人微眯着眼睛,声音沙哑,“我头痛,你给按按。”

  占色无语了,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带着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心里恨恨地想着,她本来不想搭理他,可转念又一想,他难得生一次病,难得能拉下脸来说自个儿头痛……从心理学角度说,人在生病的状态下,是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时候,她要不要趁机套出他的话来?

  对,就这么办。

  机不可失,失去了就可惜了。

  思维又转了几个圈儿,她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身体往他身边儿挪了挪。双手凑过去放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直到他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受用地哼了哼,她才小心地控制着力度,不疾不徐地问他。

  “好点没有?”

  “嗯。”

  “权四爷,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啊。咱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好!”

  一个‘好’字的尾音未落,权少皇一把就扣住了放在太阳穴上的小手儿。那小手儿真软和,软得像里面没有骨头一样,软得他心里荡了又荡。眉梢轻轻一挑,他勾勾唇,恶作剧地用力往下一拉!

  “啊!”

  占色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整个人顺着那股子力道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姓权的,你搞什么?”

  男人促狭的眼尾眯起,看了她一眼,猛地拉开了身上的被子将她拖了进去,按着她的小身板就贴在自己脱得就剩下一条子弹内裤包了重点部位的身上,小声打趣儿说,“躺在爷怀里来,咱俩连在一起,你慢慢问。”

  连在一起?没想到这厮病了也这么流氓。

  脸上臊了臊,接触到男人赤果的身体,占色心里慌乱了,赶紧去推他。

  “……你个混蛋,你耍我的?”

  恨恨的骂完,她就要去掀开被子,无奈主权沦陷,她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给包了粽子,被子裹在身上挣脱不开也就罢了。男人翻身过来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身体更是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作势磨了磨,又低头将额头贴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男性气息的魅惑劲儿。

  “占小幺,你感受一下,真的在发烧。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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