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喜欢权少皇她一直知道,而追命这姑娘人不错,她更觉得难能可贵,这么一想,就觉得都是姓权的男人给害的。人家好端端一颗少女心,就这么破碎了不算,丫还要凑上去踩几脚。
眉头一蹙,她小声咕哝。
“我说权四爷,你至于么,干嘛对她那么冷漠?”
权少皇抬头,狡长的眸光锐利深邃,直视着她,“你希望我对她好?”
这话说得……啥意思?
与他对视两秒,占色突然恍然大悟了,“原来,你都知道?”
她猜测,权少皇肯定知道追命一直喜欢他了,要不然他就不会有此一问了。果然,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没有先回答,而是找了烟来,低头又点燃吸上了,才慢吞吞的随着烟雾吐出来一句。
“你个二傻子都知道的事儿,爷能不知道?”
靠!
提高自己,还要顺便贬损他人。丫姓权的果然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感叹着权四爷过人的情商,占色越发觉着这个男人的心思,不仅是难以琢磨那么简单,简直就是真真儿的深不见底了,比黑祸灰还要黑。抿了抿唇,她不悦地斜视过去,“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还那种语气对人,不是挺伤人心的么?”
男人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儿,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没有回答她这种低智商问题,而是冲她招了招手,大喇喇的像个二大爷一样。
“占小幺,过来——!”
过去?!
坐在他对面都觉着危险,坐到他的身边儿还了得?
占色轻哼,不爽地挑眉,“权四爷,请你不要转移话题!”
“占小幺。”权少皇脸色阴沉了下来,加重语气,“老子让你坐过来。”
心肝儿颤了颤,不过占色并不卖账。
“山不来就你,你不知道去就山啊?”
嗤!权四爷乐了。
本来仅是一句她与他斗嘴的话,可这会儿听到他的耳朵里,却觉着无比的受用。勾着邪肆好看的唇角,权大山拍拍沙发上,就站起了身来,大步走到她的身边儿坐下。
“得,山来就你了!”
然而,山过来了,真真儿就不得了。丫臭男人一坐下来就开始对她毛手毛脚,搂着她细软的小腰身儿,就在她小肉肉上来回的摩挲,十足十的一头绿眼睛大色狼。
受不了他这样儿的挑逗,占色的身体哆嗦一下,有些不自在了。尤其想到这儿还是客厅,随时有可能会有人进来。她又臊又窘,恨不得一脚踢死这只下半身动物才好。
咳!
她说:“注意影响!”
男人不搭理,一边儿咬着烟,一边儿依然故我。
狠皱了一下眉,占色冷声低嗤,“条约第三条。”
“搂一下,抱一下,与性有关?思想复杂!”
刺人反而人刺,占色心肝儿快被烧卷了,这样挤在一声儿磨来磨去的动作,实在主过缠蜷了,缠蜷得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心里莫名焦躁。
臭男人!
暗骂着,下一秒,她的手肘子就狠狠地捅过去。
“权四爷,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太监死了投胎的。”
“太监?!”权少皇反问一下,稍一琢磨,便理解她话里什么意思了。腾出一只手来,他捏捏她的小脸儿,阴恻恻一笑,邪恶地说:“真有可能。所以占小幺,你这辈子惨了!”
“去!远点。关我啥事儿啊?”
“上辈子没干成,这辈子不得干个够本儿啊?”
“上辈子做太监,这辈子打算做种马!?”
“什么种马?老子不种马,就喜欢插花儿。”
斗嘴么,习惯了,就斗成了自然。两个人说来绕去,就是互相不饶了对方。可权四爷‘插花儿’的字眼儿一出口,占色就心惊肉跳了。
当然,如果在今天之前,占色不会对‘插花儿’这些字产生什么不纯洁的联想,可是这会儿,想到他今天在卫季北家里说过的那句话,她白生生的脸蛋儿上,‘噌’地一下就烧到了耳根儿。心跳得很快,她却又不想服软,更不像让他发现自己的不自然,于是,使劲儿推了他一把。
“你还要不要脸了?大白天的!”
不说还好,一说权四爷还变本加厉了,干脆搂她过来坐在腿上。
“行了,那等晚上。现在先乐呵一下。”
嘴角抽搐一下,占色的脸更红得没边儿了。
“……你除了会耍流氓还会干啥?”
“还会插花儿。”
男人答得自然,一双邪气的狐狸眼儿微眯着,借助屋内氤氲的光线,堪堪望着小女人已经红得不行的脸蛋儿。一只手使劲儿扣紧她的腰,一只手摁灭了烟蒂,挪下来就在她翘俏的小屁屁上捏了一把,动作不轻不重,嗓门儿却压得极低。
“占小幺,爷最喜欢你脸红的样子……”
闻言,占色扁了扁嘴。
一会儿说喜欢她生气的样子,一会儿说喜欢她脸红的样子,一会儿又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她能相信这些鬼话么?当然不能。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每次说的话都不一样,要么就是不够真诚,要么就是丫随口胡诌的。说了下次,就忘了上次,套不上了。
想到这儿,她鄙视地扫过去一眼。
“四爷,每次都说‘最’,做人的诚信度可就低了。”
权少皇微顿,掐了掐她水嫩的脸蛋儿,笑得眼尾都弯了起来。
“埋汰老子是吧?占小幺,其实爷最喜欢的,还没有告诉你……”
“哦?”占色挑衅的昂着下巴。
使劲儿捏着她下巴,权少皇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脸。
“最喜欢……你身上看不见的地方。”
权少皇这个笑容很奸戾,很邪肆,很不要脸,虽然他没有说是什么地方,但占色可以凭他的笑脸猜测得到。外加被他磁性的小尾音儿一挑,心脏跳得更为欢实了。本就红透的脸蛋儿上,那一层红晕又浓了几分,比之那三月的春光还要明媚。
可,嘴溜的男人,有几个好?
那哄女人的话,指定是练出来的呗。
这么一想,她微咬着下唇,就恨恨说了一个字。
“渣!”
“操,爷现在就渣给你看——!”一把勾着她的腰,男人的声音骤然就低了几个分贝,变得又哑又轻,盯着她羞红不堪的小脸儿,就要往下凑。
“占小幺,你怎么那么喜欢脸红?”
好戏刚要开始,不过——
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很明显不给权四爷的面子,‘叮铃铃’就叫嚷了开来。
占色激灵一下,拍开了他的手,“接电话。”
“给爷等着!”
可劲儿在她软软的脸上揉了揉,男人爱不释手地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坐好,站起来抖了抖裤腰儿,才走到了电话机旁边儿,随手就接了起来。
“说。”
与他心里猜测的一样,这个电话正是去了317院的无情打过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很低,也很快。
“老大,咱们来迟了,那个王老师……死在了宿舍里!”
什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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