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要让她真的从了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受的苦楚,她就想到了他那柄天赋异禀的大杀器。之前她还不太知道,那天晚上吃了痛,她闷在屋里的时候,专程上网去查过了才明白,那家伙就不是正常尺寸,更不是正常女人能受得了的。
一想到这儿,她就心肝儿颤,什么依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对,说什么都不肯松了口,能拖一天是一天。
于是,她眉头一竖,假装愠怨的白眼对着他。
“怪不得我啊,谁让你上次那么狠?活该!要么你就离了我重新找一个随便供你逞凶的女人,要么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大太监吧!”
“操,狠心的东西!”
权少皇眼里阴鸷的光芒一闪,见她将离婚的事儿,说得那么轻松自然,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心脏里刺了刺,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就更加不客气,又搓又捏,毫不手软。
“再说一个试试,嗯?”
他的动作弧度有点儿大,一阵晃悠,那可怜巴巴的缆车也跟着他剧烈的甩了起来,吓得占色‘啊’的尖声叫了一下,一双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脸儿都吓白了。
低头一瞧,权少皇气息不稳地将她搂在怀里,“乖,不怕。”嘴上这么哄着,可是在缆车的晃荡里,他看着那对白腻腻波动的肉团儿,更加的口干舌燥外加心里发慌。
一发慌,权四爷又有些懊恼了。
早知如此,去什么狗屁的太阳岛?还不如直接在宾馆里呆着好。这会儿,真惹急了他,管那么许多,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办爽利了再说。
心里发了几句狠,他暗自苦笑。
操蛋的!他真不敢那么干了。
一边拍着抚着安慰着占色,他思索了片刻,突然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吓得眼睫毛一直在颤动,缩在自个怀里,半点儿都不敢再挣扎了。
很明显,她害怕缆车的晃动。
眸色暗了暗,他邪气的眸子微微一眯,小计就上来了。揽紧了他女人,将自家的动作放得更大了,就想趁机捞点儿好处。
实话说,这事儿干得有点埋汰,有点儿丢脸,可他却偷偷乐呵……
小鸟依人,就是这么来的。
于是乎,在15分钟的索道行程里,松花江面儿上,那一辆缆车就像发了癫疯一般,时不时地晃动在了黄昏的夕阳里……
占色一直半闭着眼睛,又惊又吓,心里毛蹭蹭的,不敢放开他。只能任由他不要脸地亲着抚着占着便宜。
当然,他兽化了的身体她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更何况他还在无耻地隔着衣服不停的磨弄着她,一脸暗爽的邪恶表情,在学心理学的她看来,太过简单直白了。
臭男人!
看着他,占色恨恨地想着,气恼的瞪他。
“权少皇,你别再晃了。讨不讨厌?”
小心思被他女人看穿了,权少皇却也没有发窘,大喇喇地搂着她,磁性的声音仿佛蛊惑般飘在她的耳根处,“宝贝儿,再给爷一次机会,让爷好好疼你。这一回,绝不弄痛你。”
“男人在上床前哄女人的话,哪一句能信?”
“占小幺,老子是那样的人么?”
靠!占色心里直磨牙。
他姓权的要不是那样的男人,谁才是?
占色在心里鄙视着,目光却落在他熟悉的眉眼上。
仔细一瞅,她怔了怔,半晌儿没作声。
因为突然发现,在权少皇棱角分明的脸上,再寻不到半点儿第一次帝宫见到他时的戾气和阴冷。现在他依旧俊朗无匹的脸上,是一种男人对自家女人才有的宠溺与怜惜,还有好像沉淀过岁月的坚毅与认真。
那不一样的情绪,直戳入了她的心窝儿里。
从慈云寺回来这几天,他好像真的变了不少。
她觉得,他不再是那个处处彰显着“帝王气场”的权少皇了。
至少,在她的面前不是。
女人么,哪怕再理智再聪慧,也容易被男人的深情所触动,更何况彼时彼此正腻歪在这方狭小的缆车里,天时地利,自然容易人和。她突然有些同情他憋得那劲儿了。
虽然是一头禽兽,可也是一头可怜的禽兽。想了又想,她盯着他的眼睛,小手儿就直直地往他下面探了过去,准备稍稍安抚他一下。
不料,她小手儿刚一触上去,男人就哆嗦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了,喉咙里还动情地低吟了一声,一身的肌肉块子都快要绷起来了。那一双本来揽着她的大手,更是越发地用力搂紧她。
“乖儿,你真好,爷快崩溃了。今天回去了,就依爷一回吧?”
抬头,占色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目光,心里‘咯噔’了一声,差点儿就点了头。她性子虽倔,可偏生吃软不吃硬,即便明知道这个男人装孙子就为了哄她上床办事,可一时半会儿竟也差点儿被他给迷惑了。
幸好,缆车就到点儿了——
占色松了一口气,好笑地看着他,“到了。”
权少皇懊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呲了呲牙,冲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来。
“小妞儿,今晚,你跑不掉了,爷一定要吃了你。”
“哼!”
占色轻哼一下,不再理他,率先下了缆车。
脚刚落到地面儿上,她包里的手机便了响起来。那是一个她特别熟悉的号码,以前时不时都会出现在她的手机上,可最近这段时候少了,两个人之间,也是越发生疏了起来。
她眉头微蹙,接起。
“谁?”
那边儿很快便响起她极熟悉的软糯声音,好像她有些迟疑,有些纠结,有些不好意思。除此之外,还带着一些丝的讨好。
“色妞儿,是你么?”
“是,晓仁,你找我有事么?”
占色并不是喜欢随便发火的女人,即便不待见杜晓仁了,她也能平和的与她讲话。不过,她话里带着笑意,可语气里的客套和疏远,却也没有刻意去掩饰,自然都落入了杜晓仁的耳朵里。
杜晓稍停顿了几秒,才重新有了与她说话的勇气。
“占色,那天的事儿,我一直都想给你解释来着。可又怕你还生着我的气……那天晚上,艾所她让我陪她去唱歌,你知道的……咱们都在她手底下做事,我也不好拒绝她的。”
有些事情,不解释更好。一解释,就是越描越黑。
换了别的女人,她或许还能糊弄一下。可对于占色来说,一旦看得清楚明白了,那个人自然而然就划出了她对“朋友”二字的界定范围,不会再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
默了默,她浅笑,“我理解,有事你直接说吧。”
她说的“理解”自然是敷衍,普通同事和同学之间的敷衍。她懂,可杜晓仁却不懂。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就欢乐起来了,语气也明快了许多。
“色妞儿,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怪我的。对了,我给你说一个好消息,你的那个公招体检通过了,政审也过了,艾所她可半点都没有为难你。恭喜你啊。”
这事儿之前占色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所以便不意外。
不过,她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
“对哦,还有一个事儿,色妞儿。”杜晓仁喊了她一声儿,语气又迟疑了起来,踌躇了一下,才接着说,“就是上次我给你提过的那事儿,所里庆‘六一’的文艺汇演,那个表演节目,不知道你……你是怎么考虑的?”
眉头轻锁,占色想了想,“放心,我上班就排演。”
不管她与杜晓仁现在的关系如何,她还在少教所工作一天,为所里的事情服务就是应当的。而且,她答应了她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重承诺守信用是她做人的基本准则。
又客套了几句,她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
权少皇低头,盯着她表情明灭的小脸儿,问:“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问得比较诚恳,一脸要替她分忧的样子,占色也没有必要与他藏着掖着。随意地笑着捋了捋头发,她便将杜晓仁让她帮着在六一汇演上出一个节目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大变活人?”权少皇迟疑了一下,目光眯了眯,“你还会魔术?”
“我当然不会。”占色扯着嘴乐了乐,“我要会变,我早就把你给变没了。不对,把我自己给变没了。”
“……就这么想离开老子?”
“那是,谁让你那么不靠谱儿?”说笑着,占色想了想,又耸了耸肩膀,十分好笑地说,“你说我吧,上学的时候都没参加过什么活动,没有想到,这人都老了,还要上台去表演。”
她老了?
权少皇捏了捏她精致的小脸儿,失声笑了。
“你说自个老,是在提醒爷的年纪不小了么?”
占色装糊涂,一边跟着他的步子,一边儿隐晦地刺儿他。
“四爷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将对东方不败的恭维用到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上,估计谁都有点儿接受不了。权四爷当然也知道,东方不败那厮是一个没有小弟弟的阉货。
偷偷捏了捏她的腰儿,他一对锋利的眉头便竖了起来,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说,“夫人盛赞,爷很受用。泽被苍生就免了,老爷一定好好泽被你一下。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不不不,东方也免了,多日出点儿雨露,让你好好享受爷的恩泽……”
靠,丫念个台词儿也这么蹩脚!
不对,不是蹩脚,是暗骚……
占色飞快地瞪了他一眼,怕他越来越出格的言行,影响到哈市的市容市貌和哈市人民的精神文明建设,赶紧推开他,离他远点儿了,才轻松地反驳。
“一会儿回宾馆,记得带把剪刀。”
“干嘛?”
耸了一下肩膀,占色一语便道破了机关,老老实实地盯着他,“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四老爷你不知道?”
拍拍她的脸,权四爷大笑,“真不愧是爷的女人,懂事儿。”
见他的小女人高兴了,展颜一笑就妖娆尽显,权四爷销魂的大笑着,心下爽快之余,觉得自个儿受点小委屈也没有关系。
东方不败就东方不败吧,能让她过过嘴上的小瘾,自家兄弟才能过足她身上的大瘾。邪恶地笑着,瞄着她,他唇角邪邪的往上扬了扬,又将小女人搂紧了。
看着他得意的笑,占色毛骨悚然。
丫疯了,成了东方不败还笑?
太阳岛的景色十分怡人,碧水环绕,质朴粗犷,天然无修饰的风光特色让占色玩得很开心。可就这么一点儿时间,要游遍这么大的地方,显然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四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瞎说瞎闹着,很快便溜走了。
有些遗憾没有都玩儿遍儿,直到离开那个绿树成荫,流沙似锦的太阳岛,再次回到市区的宾馆房间,占色还在意犹未尽的感叹。
“哎!都不想回京都了……”
瞧着她这副招人疼的小模样,权少皇就忍不着想乐。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脸儿,在她别扭地瞪着自己挪开脸儿时,目光闪了闪,眸底便染上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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