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受,男人察觉了。
迟疑了一下,他突然起身下去了,也没有开灯儿,径直走到沙发前,拿过之前扔在上面的裤子,用手机照了照,将里面那瓶儿“倍多情”拿了过来。
他做这事儿是背着占色的,那姑娘完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占色问,“你做什么?”
“没事儿。”低低回答了一下,权少皇怕她心理有障碍没有说实话。
果然,有了“倍多情”的助力,加上男人还顾虑着上次的事儿,不仅没有上次的鲁莽,而且好像还生怕她会气恼一般,边抚边爱,边怜边宠,在一声声“占小幺”的低低唤声里,他一双眼睛盛着情,慢慢地颠沛着导入她。
占色死死咬着唇,没有吭声儿。
“媳妇儿……”
权少皇并没有急着动弹,低声叫着她,目光闪烁在黑暗里,仿佛有万千的光华。他的声音更是与往常不太一样,特别的温情脉脉,那种完全被男人呵护着疼爱的感觉,让占色轻‘嗯’了一声儿之后,一只手儿在黑暗里抚上他的脸,突然有一种想要飙泪的冲动。
“权少皇,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回答得很快,好像得到了最心爱的宝贝一般,他低低地呵了口气儿,感受着他的小女人才给他的那种神奇和美妙的结合感,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掌心轻拂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给她时间来适应。
“真的?喜欢我什么?”
“都喜欢。”黑暗里,男人低笑一声,往前一送,“这里最喜欢。”
“瞎贫!”
经历了这些事儿,这会儿听着他带着浓重浴念的声音,占色的心里自然是极美的。都说爱情这种东西是一件奢侈品。她现在也没有幻想过要与权少皇之间有什么坚不可摧的爱情。但作为女人,与男人办这事儿的时候,注重彼此有好感,也是一种必要的心理建设。
女人天生重情,有了好感,也知道了他对自己有好感,才能让接下来的结合更加的如鱼得水。占色是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有着对情感的需求。听到男人这么说了,她的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了一种怪异的火焰在燃烧,见他进来了却又不动,不由羞恼地低喊了一声。
“权少皇……”
“嗯?”
她羞赧地小小缠夹了他一下,声音极低,“你怎么不动?”
“你,好点了?”权四爷额头都是汗滴子,本就快忍得受不了了,突然她来了一个紧张的缠裹,搞得他差点儿崩了。要知道,他箭都在弦上了,不发的原来,还不是为了怕伤她么?既然他的小女人都鼓励他了,他哪儿还需要忍?一句破碎的嘶哑声问了一句,却不等她回应,他就急急的往前一送,“忍着。”
低低“嗯”了一声儿,占色抓紧了被角,却没有喊。
“占小幺——”男人被温暖包覆着,爽得差点儿岔气,眼都红了,“好美!”
占色阖上了眼睛,身体带着不适的微颤,却始终没有去抗拒他。
正像网络上说的那样,她的脑子里,这会儿在拼命的想着,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对她做的事儿是在疼爱她,是在给予她最美好的东西,她必须要放松把自己彻底敞开给他。
这么想着,果然好受了许多,小贝壳娇娇的接纳着那个入侵者,感觉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怜爱,一双皱着的眉头,慢慢地展开了,整个人小猫儿一样缩在他的身下。
要说占色165的身高算比较标准了,在如今的国情下,至少在女人堆儿里,绝对算不得特别矮。可她和权少皇的骨架子比起来,就实在相差得太多了。如此这情况下,她整个小身板儿就像完全被他的高大给覆盖了一般。
“乖儿,难受就咬我。”权少皇试探着操练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倍多情的作用,还是她真的放开了,确实轻松了许多。又在她耳边儿低低地咕哝着安慰了几句什么,他的大手又探到交接处安抚着她,突然提一下腰,接着再沉下,摁住她往下一冲便彻底入了。
“啊!天!”
占色不是第一次,可还是差点儿给捅岔了气儿。死死啃住他的肩膀,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汗。男人亦是急促地喘过不停,大手拍着她,安慰着她,浑身大汗淋漓,“宝贝儿,宝贝儿……别紧张……”低低的昵喃声里,安抚着她的那只大手,更是缓缓抚着彼此的结合,想要让她放松。
可她还是越来越紧张,声音猫儿般小吟起来。
他心下有些慌,伸手摁亮了壁灯。
“……占小幺?你行不行?”
老实说,占色着实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感受了。
太太太撑了!手掌落到肚子上,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痕迹。可她一双美眸里带着水汽儿转了转,瞧上去有些可怜巴巴的,却莫名其妙就点了头,几乎哽咽着说了两个字。
“我行!”
她这小模样儿,权少皇几乎看痴了。
明明很难受,她还忍着要接纳他的感觉,比什么事儿都要让他觉得舒心又美好。这么念想着,他喉结狠狠的滑动着,愈发大了一圈儿,撑得她也更难受。好在两个人目光注视着彼此,有了情感的表达之后,那种并非为浴而做的感觉,让她心理得到了安慰,很快便滋润了许多。其实,也完全不像第一次那么难受了。
她闭上眼睛,催促,“权少皇,你快点儿。”
“小样儿,还催上了?傻!”
怜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儿,权四爷到了这会儿,自然不会再客气了。高大的身子从轻轻挪动到快速地出入,大约就几分钟的时间,然后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终于顺畅了!”
“唔,不许说……”占色背脊上一阵发麻,放弃了抵抗,又有了充足的心理建设,她确实少吃了很多的苦楚,再加上权四爷在夫妻之事上确实有极佳的天赋,手段极好,只要她真真儿的服帖着依了他,他也是极会宠溺女人的那种男人。很快连她都自个儿都没有搞清楚到底什么回事儿,就被他给征服得彻底了。
“媳妇儿,爷给你揉一下。”怜惜着她的女人,管不得会不会被不上不下的吊着,权四爷始终不想让她难受着,体贴到了极点。
眼睛里荡着一圈圈的水波,占色盯着他,觉得心尖儿快麻了。
还有,天空全变成了粉红色。
而且她粉红色的天空里,只有面前的男人,也只看得见这个男人。
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了别人。
迷糊的脑子里,她都快要忘了自个儿是谁了,只是觉得非常的快乐。那一种快乐与世界上任何的快乐都不同,是一种由身到心然后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感觉,连头发丝儿都是欢娱。
“权少皇……唔,我还有事问你……”
她在这事儿上有些含蓄,每次一声都有些柔,好像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之前拒绝了,现在又享受像个什么话?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像小猫爪子一般,挠得男人心里痒痒,更加地狂鸷了起来,抱着她不时大起大落,感受她颠来覆去的一个个哆嗦。
“媳妇儿,你说。”
脸蛋儿上霞光一片,眼神迷离着,她伸出白藕般的手臂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权少皇,嗯……刚才那事我都不想问了……就想问,你会不会……一辈子待我好。”
“会。”
男人回答得毫不犹豫,说完啄了她一口,直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爱她有多深干得就有多狠,气儿都有多不匀,“不过,你要每天让爷来一发,我会待你更好。”
“讨厌……唔,人家在说真的。”
占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才发现那肩膀子,结实得就像钢板儿一样。恍惚了一下,她又觉得美好了起来。这个铁一样有力的男人,今后就是她的了,也是她要托付终身的唯一一个男人。不管今后还有多少风雨,她都是要与他一起携手度过。
只要他不离,她便不会弃。
她要的一方安宁与幸福,希望他真的能够给她。
男人何其敏锐,她的思绪一走神儿,他就察觉到了,探手縻挲着她无法闭拢的小粉蚌肉,他轻轻打着圈儿,目光放肆地落在她的脸上。
“乖儿,这样喜不喜欢?”
“嗯。”那处在羞人的颤抖,占色知道自己是喜欢的。
“最喜欢怎样?”男人并不放过她。
“都喜欢。”
“宝贝儿,真乖!”男人听得心头血不住的翻腾,身体像有火在燃烧一样,更加渴望与她连在一起的感觉了,低头贴在她的耳边儿,他哑哑地说了一句,“占小幺,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你在我怀里,我在你肉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呸,你要不要脸?”
“嗯……爷要脸的话,哪儿来的媳妇儿?”
“嗯哈。”
“媳妇儿……”
“嗯……权少皇……”
“又忘了?”
“四哥……”
“乖!”
两个人低低地说着小话儿,身体缠在一块儿,说话的声音里有着情事中特有的旖旎气儿。而彼时的窗外,月光皎洁如玉,与窗内的暧昧空气形成了一种特别温暖的情趣儿。
次日早上,占色等到十点钟才起的身。
自然,在那个时候,权少皇已经离开锦山墅去部队了。
她懒洋洋地伸了一个腰,还没有来得及起床,权凤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电话里,权凤宜没有多说别的,就说让她和权少皇两个人抽空去她的家里吃过饭,她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说。占色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今天这会权家大姐的情绪有些不高。
同样作为女人,占色同情她,有心想要安慰她。可她的立场不对,好多话便不好多讲。她是个懂事儿的,有些话别人说来好听,要她说出来,指不定权家大姐就会出了嫌隙。
于是,她只是答应权凤宜说,等晚上权少皇回来了,她会告诉他。
挂了电话,她慢腾腾地起床,又去洗了一遍身子。虽然有着同上次一样的酸涩无力,可她今儿的精神头儿,却十分的好,那种感觉像脱胎换骨,重新活了一回般舒服。
大概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结没有了,自然心情就愉快了。
她想,权少皇是有些喜欢她的。
喜欢她这个人,而不是长得像。
要不然,一个男人,不至于做到这样的地步。
想到这会儿她便有些脸红,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之前那么的混账,现在竟越发的懂得体谅她了,昨晚缠着做了两次便乖乖的罢了手。不过就是弄死都不出去,随便她怎么说不习惯那样睡,他都是一副死不要脸的耍赖劲儿,非得整晚放在她里面,按他的说法是为了给她适应,为了以后小两口的福利。
可他那点花花肠子,又怎能瞒过她,不就是他没吃饱么?
梳好了头发,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粉饼细心地把脖子上的痕迹给遮了一下,又捂了捂还在发烫的脸,想到两人儿正在升温的感情,便心跳如擂。
她真心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很美。
整个白天,除了在书房里看那些卷宗,她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而且,她很奇怪,在她没有跟权少皇说开之前,她觉得工作就是第一位的。天大的事情也没有她的工作重要。而今天起床,她觉得整个人的心思好像都变了。她会想着他在做什么,他又有没有想起自己。
那种感觉,怪怪的,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这样儿,活脱脱一个陷入了情网的小女人……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权少皇给她来了一个电话。除了问候她的身体之外,又不要脸的调戏了她几句,无外乎问她昨晚上爽到了没有,顺便又展望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夫妻活动。她轻恼着斥了他几句,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她在电话里,把权凤宜说的事儿告诉了他。
权少皇听完了,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他知道了。
这天下午,不到六点,权少皇就回来了。
他带着笑进了门儿,让她换了衣服去大姐家吃饭。
占色知道他是为了今天权家大姐来电话的事儿,没有多问什么,乖乖地进在衣橱里找了一身儿衣服换上。
她没有穿得太简单,也没有太过华丽,一身黑色暗花的裙装,裙摆处拖曳生波,与她偏白的肌肤特别相衬。一黑一白,极其的耀眼漂亮。外加一头及腰的长发,徐徐地披散开来,像只会勾魂儿的小妖精。
尤其一张小脸儿上,还带着那种得了男人怜爱才有的潮红与羞涩,更显得清雅与诱惑、活色又生香。那美好,勾得权四爷心里的猫爪子差点儿又伸了出来,搂抱着她恶狠狠地挤压了一会儿,还咧着嘴,一阵傻乐儿。
“宝贝儿,你真好看!”
这句话,他不止说过一次了。而且,就逮着‘好看’两个字不改。
不过这样儿的感觉,更有夫妻间的温存,占色也非常的喜欢。
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她手腕缠在他臂弯里,一边与他往外走,一边儿狠狠拿眼剜着他,“四爷,你的形容词儿有待增加。”
“小傻子!再多的词儿,不也是好看?麻烦!”
“到底谁傻?”
“我傻!”
“哼!”
两个人一路说着笑着,到了晏家的大别墅。
正如晏仲谦和权凤宜两口子的品味儿一般,这幢大别墅不仅在高档富人区,而且除了高贵有格调之外,更添了几多繁华。一扇鎏金的雕花大门儿,一个挑着高梁的大厅,还有随时可见的富贵盆栽与名画和古董,一看便知道家境殷实非常。
刚刚被佣人引导着步入大客厅,占色就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玻璃碎裂声,还伴着一阵尖锐的哭闹。大别墅的房屋隔音效果比较好,声音又很杂,占色没有听得太清楚。
不过,却从那不太清晰的字眼儿里,捕捉到了两个关键字儿。
“离婚……”
她心里一惊,怎么两口子搞离婚了?
难道权家大姐发现了晏仲谦有外遇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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