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看开车的少爷。“没想到你还有自己的住处。”
夏思远反问:“很奇怪吗?好歹我也成年了,当然得有自己的房子。”
“你爸妈家不够住吗?”
“你知道这个屁。这是身份的象征。”
“我看你们这是狡兔三窟。”
夏思远听她这形容,哭笑不得。“不会用成语就别用。”
时宴认为是他说不过自己,便不再和他争论。
她不以为意的问:“去你房子干嘛?”
夏思远讲:“你不是说我们亏待解恒将军的夫人吗?我现在就回去查给你看,让你心服口服。”
能查清楚当然最好不过了。
时宴也不知赞美或嘲讽的讲:“你工作但凡有一半这么认真,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夏思远顿时不乐意了。“我混成哪样?告诉你,再过一年,我就能升中校了。”
他说完沾沾自喜的讲:“像我这么年轻的中校,就是放眼帝国也是极少见的。”
“托你爸的福。”
一句话,一针见血。
一般人是不想承认的,可这少爷废得出奇。
夏思远乐呵的讲:“确实是。希望他能顺利干到退休。”
时宴瞧天性乐观的少爷,不想再跟他聊这种极致特权的话题。
她望着窗外直入云宵的建筑和繁华的空中街道,不知想什么。
夏思远沉默一阵,忽然问:“砍头怪,要是我爸退休了,你还会跟我做朋友吗?”
帝国的制度,退休就相当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实质的权力,目的是让在位的人,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这招还是很有成效的,但几乎很少人能做到实际退休年龄。
时宴望着从身边呼啸而过的飞行器,头也没回的讲:“不用担心。”
夏思远看她精致的侧脸,笑着讲:“我就说嘛,我魅力……”
“我们现在也不是朋友。”
所以不管他爸退不退休,他们都不会是朋友。
夏思远瞬间垮下脸。“不是吧?我们几次经历生死,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搭档了。”
时宴收回视线,看不仅傲慢,还自以为是的男人。“夏少爷,你是不是对搭档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他们是经历过几次生死,可那都是时宴这个王者,带着他这个废物逃命。
夏思远脸皮很厚,一点不觉有什么问题的讲:“别不承认。砍头怪,你现在不就需要我的帮助吗?”
时宴:……
“我又不会嫌弃你。你虽然野蛮了点,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良心的人。”
时宴:……
“看在以前你救我的份上,以后有事随时来找我,不用不好意思。毕竟小爷我这么优秀,基本没什么事是我办不了的。”
时宴面无表情。“你闭嘴。”
再说下去,她会忍不住把这个傲慢自大又自恋的家伙踹下车。
夏思远神色飞扬的瞧她。“怎么,不好意思了。”
时宴望着他俊美的小白脸,脑袋里闪过上百种让他闭嘴的方法。
在她要实行前。
夏思远忽然加速,唰得一下,一个漂亮的甩尾,将车稳稳停到一个开放式的露天阳台上。
“到了,下车吧。”
时宴看轻松自得的少爷,想他运气不错,躲过一劫。
她跟着下车,打量有钱有权人家的另处“窟”。
夏思远边走边讲:“地方有点小,你随意。”
时宴看宽敞明亮得有百多坪的房间,又转身看阳台外离得不远的夏城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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