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瞬间想了许多,最后身型一正,什么没多说的讲:“好的长官。”
顾凛城准备走时再交待:“白瑜那里跟他说声,叫他想清楚说出去的后果。”
江焯不知是什么事,却不多问的应下。
他看长官细心的把人放进去,又扣上安全,再掩好披风,感到由衷的欣慰。
虽然这女孩有点危险,但如果长官真喜欢,他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们的人生本就短暂,有段值得追忆的爱情,将会是件无比美好的事。
江焯目送长官的车离开,看还在走廊伸长脖子看的大兵们。“看什么看?快去工作!”
士兵们骂骂咧咧的:怎么长官温柔了,江少校反而暴躁了呢?
这人呐,果然还是需要爱情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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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这一觉睡的,差点把天给睡塌了。
第二天上午,她被兴奋的顾蕴初粗鲁的摇醒,迷糊间差点把她踹下床。
顾蕴初见不能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便在她身边躺下。“宴宴,你真是个奇妙的人儿。”
“自爸妈死后,我没见过哥哥对谁这么温柔过。”
“他收拾遗物,主持了他们的葬礼,让他从对生活抱有美好抱负的少年,一点点变成一个沉默又冷硬的男人。”
“后面他不顾我的反对,毅然加入特殊任务处理部,我当时就知道,某些东西正在逐渐失去,并永远也回不来。”
对她的话,时宴只觉吵,把脸埋进枕头里。
顾蕴初翻身,凑近她。
感到侵入自己领土的气息,时宴睁开眼帘。
墨黑的眼睛似被水洗过,黑亮透澈,漂亮极了。
顾蕴初望着她,笑起来。“宴宴,你是那个能让他付出仅有温柔的人,而且是最特别的那个。”
时宴眨眼。“什么?”
“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来的吗?”
时宴想了下,摇头。
“是我哥抱你回来!”
时宴:……?
这下她彻底醒了,翻过身,躺平,看天花板,想着昨天最后的事。
她协助林斐完成对毕娉的审问后,便结束了她的生命。
后边,后边她感到有些累,回到顾凛城的办公室直接休息了。
顾蕴初在她回忆的时候,把昨晚基地的视频给她看。
时宴瞧着视频呆住了。
一秒,两秒。
一分钟,两分钟。
顾蕴初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她。“我以为你知道呢。这么弄都没醒,看来我哥确实是非常温柔了。”
不是他温柔,是自己睡太死了。
时宴知道事情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但也没解释。
她现正在撩顾凛城呢,误会不是越大越好吗?这样的事,越多越好,她可以尽情的配合演出!
时宴精神了,不紧不慢的起床。
顾蕴初也坐起来。“是要去找我哥吗?”
“不是。”时宴打开衣柜,看里边整整齐齐都熨烫好的衣服,挑了件白色的裙子。“我有我自己的事。”
“去天桥被骂吗?”
“那是别人的事。我是去赚钱的。”
顾蕴初挠头。“我哥没给你钱花吗?”
“有啊。”时宴冲她挑眉,邪笑。“我总不好拿着你哥的钱去嫖吧?”
顾蕴初:???!!!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她大嫂要出去找男人!
好帅啊,哈哈哈!
真想看看大哥知道后的样子!
顾蕴初兴奋的讲:“什么时候去?算我一个!”
时宴讲:“到时说吧,我先赚钱。”
“那行,你先洗漱,我去楼下等你,等会送你过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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