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牛**泡浴,可使肌肤胜雪,细腻嫩滑,故而唐家二房的嫡小姐常年用牛**泡澡,听说她的人,真如雪一般白腻。
王元儿深感人比人比死人,她家小弟连吃都没得吃,大家的小姐却是用来沐浴,这就是权贵吗?
而这牛**在长乐镇还没有,唐家的这些**,都是从京城里运过来的,好像是唐家的庄子有养了这种奶牛。
有没有办法向唐家讨上一些呢?
王元儿很苦恼。
她对唐家也是知之甚微,毕竟唐家家大业大,又出了四品官,不是他们这种小百姓能比的。
不过唐家,在前辈子好像也没落得个好,如今的唐二老爷是太子一党,太子被禁后,地位就一落千丈。而在五月太子叛变后,唐二老爷更是受到了牵连,最后新皇登基,唐二老爷被罢了官,回了长乐镇当个富家翁。
是了,如今都正月十六了,那上辈子元宵所发生的事,这辈子还会发生吗?
如果太子被禁,那唐家如今应该也是夹着尾巴做人才是啊!
王元儿想到这点,还是放弃了去唐家讨**的想法,要是有个什么牵连的,那可就不妙了。
至于小弟,只能委屈着吃粥水了。
想通这点,王元儿就离开了唐家的宅子周边。
日子过了几天,王元儿果然就从食馆子里听到了太子被禁的秘事。
和前辈子一样,太子因为和皇帝的一个婕妤有些不清楚,被当场撞见,为了皇家颜面,婕妤自然以一个暴病的缘由被处死,而太子被禁锢在东宫中,无召不得走动。
按说这样的秘辛,是不会传出民间的,但在有心人的推手下,也是偷偷的流传,都说太子德行有亏,理应废黜另立贤德之人。
一时间,朝堂上太子一党都有些风声鹤唳,忙着收拾自己的把柄。
“大姐,你说,太子当真偷了他爹的妃子吗?”王清儿一脸精怪的问王元儿。
王元儿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她的嘴,一手曲起去弹她的额头,道:“这种话你也学来,还胡说,小心被人抓了你去下大牢!”
这丫头,哪里热闹往哪钻,一点都不安生,还敢说出这样的秘辛来。
“呜呜呜,大家都在说,又不是我说的。”王清儿掰开她的手,又见她脸越来越沉,便道:“好啦,我不说就是了,我又没在外面说。”
“你啊,不管住你这张嘴,将来有的是你吃亏的时候。”王元儿一戳她的额头。
王清儿歪了歪嘴,又道:“我刚刚还瞧着了唐家那二太太急哄哄的回京呢,不过那个外室却被留下了。”
年前,如前世一般,唐二老爷那个外室果真追了过来,并被留在了唐家老宅,当时闹得是沸沸扬扬的。
如今,太子倒台,唐二老爷那边定是鸡飞蛋跳,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唐二太太这时候却是不能再任性,自然是要回京去帮着夫婿镇场子的,至于那外室,一个安胎的理由留在这,也是眼不见为净了。
王元儿想透这点,道:“别人家的事少管,快去把尿布洗了吧。”左右这火是烧不到她们这些小百姓上去,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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