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姑娘一阵风似的背影,凌飞忽然觉得那绿豆汤都流到了心窝,不过凉凉变成了暖暖,甜倒是依旧。
凌飞决定听一次别人的建议。于是买烟回来之后,他先是网上百度了一下沈阳比较好玩的夜店推荐,接着把居家行头换成了夜店装,头发也抓了抓,看着镜子里的凌少又回来了,天也暗了,他才拿了手机和信用卡外带一些现金得得瑟瑟奔赴久违的夜生活。
不过八点终归是太早,所以他先在某牌子都看不清楚的小店吃了碗六块钱的冷面,面条不知道什么做的,死活嚼不动,吃面改吞面了,汤倒是酸酸甜甜很好喝。吃过面,他又边走边看边看边逛的进了几家精品店,牌子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款式倒大同小异,无非剪裁和品质的问题,但让他惊奇的是夏装居然已经开始打折,秋装竟然已经大批量上市……这,分明两个世界嘛!搁深圳,短袖能穿到年底……
就这么一路晃荡着到了十点多,凌飞随手招来辆出租车,去了据说是这里最高档也是环境气氛最好的一家夜店。
凌飞来这里倒不是想疯到多HIGH,只是许久没过夜生活,忽然冒了念头,就有些想了。而且进店之前他还嘱咐自己,要低调,要收敛,最好别沾酒,沾了也别醉,不然独在异乡为异客,可没廖秘书周王八蛋或者某些狐朋狗友来给他善后了。
进去之前,他真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自创,你真不赏脸?”左耳打了三个耳洞的女孩儿把一杯彩色鸡尾酒推过来,画着浓郁烟熏妆的脸根本看不清五官,但皱着的眉头再明显不过,“你好歹也跟这儿巴巴瞅我半天了,你当我是免费表演的?”
女孩儿是吧台里的花式调酒师,手法可以,娴熟流畅,凌飞从进来就坐到了吧台旁边,不为别的,店子里的大多数人都跟朋友一起坐沙发,所以吧台人最少。
“我酒品不好。”凌飞掏出两张粉红色领袖拍到吧台,意思是酒我买,但不喝。
女孩儿不乐意了:“我说你是不是男的啊,墨墨迹迹跟个娘们儿似的。”
凌飞囧,他以前觉得自己挺彪悍的,来了异地,时刻记住廖秘书的教诲,好容易平和下来进入崭新的人生境界,结果一个说他宅着长木耳,一个说他墨迹像娘们儿。
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凌飞决定交给上帝。
一块钱硬币是个很美好的东西,背面菊花正面1,凌飞决定投到1就喝,投到菊花……就忍了吧。结果弹指神功没到家,一个硬币咕噜噜进了沙发区,不知所踪。
女孩儿从头看到尾,此刻不无鄙视,翻了好几个白眼后才给出金玉良言:“上帝的意思多明显——投个屁!”
凌飞决定相信上帝代言人。
女孩儿调酒过程漂亮,成品也不赖,几款鸡尾酒有的爽口有的辛辣有的说不出具体什么味道,只是既好看又好喝。凌飞连欣赏带品尝几乎把女孩儿拿手的自创都鉴赏个遍,毕竟是酒里泡出来的,他的意见通常很专业,女孩儿也挺兴奋,调完原创又给他调了好多经典款,凌飞毫不吝啬依依给出意见,不知不觉,酒劲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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