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凌飞和金云海停住嘴巴,然后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个熟悉的句式:话是好话,怎么听着这么……肉麻= =
后来金云海就开始给沈锐讲大闹天宫和兰博基尼的友情史。怎么认识的,怎么熟悉的,怎么结上孽缘,怎么被骗的等等。前面凌飞还都能听下去,虽然个别细节稍显不客观,可到金云海被骗那段儿,凌飞坐不住了,你横是不能光说被盗号的人没防备没脑子吧,你个被盗号的骗了的人就有防备有脑子了?于是又是一段唇枪舌剑,弄得最后沈锐神不知鬼不觉地结了账,然后把□□往兜里一揣,问你们走不,不走我可撤了。
出门的时候金云海还念叨,操,用得着你结账么。沈锐无所谓地打了记口哨,能报销。金云海就更来气了,说一到这时候我就觉得偷税漏税光荣,依法纳税可耻。沈锐就在那乐,你别羡慕嫉妒恨了。金云海切了声,我用得着么,我想进早进了。
凌飞正低头数着脚下地砖,一听这话就有点儿好奇,金云海不是做生意的么,怎么又和官场扯上了,于是就下意识就抬了头,不想倒是捕捉到了沈锐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郁。再看金子,人家没事儿人似的还搁那探头探脑拦出租车呢。
凌飞真无语了,他承认东北人是粗线条一点,比如军团里那些活雷锋,很多事情没什么大原则问题嘻嘻哈哈就过去了,不计较。但粗线条起码还有线呢,事情从上面过多多少少还能留下点儿沙土,好么,这金云海整个一方框框,那眼睛就是喘气儿用的,那鼻子就是闻味儿用的,那嘴巴就是吹牛用的,那脑子……算了,你不能指望一头熊搞对象儿搞得多有技术含量,哪怕这熊有点儿帅。
很快,两辆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住,凌飞自然而然打开后车门坐进去,然后按下玻璃跟俩人挥手:“See you。”
金云海受不了地翻白眼:“赶紧走吧。”然后带着沈锐钻进第二辆车。
两辆出租车在第一个路口便分道扬镳,凌飞往东,金云海往北。天色早暗了,凌飞的车窗没关严,冷风一点点往里灌,和车内的暖风交织着,挺舒服。
席间光顾着和金云海扯淡——东北好像管这种没丝毫营养的吹牛斗嘴统统叫做扯淡,倒是忘了去想沈锐的事儿。现在一个人了,十万个为什么打成的压缩包就像个巨石压在凌飞的胸口,吸气吸不进,呼气呼不出,卡得要命,他特别想把它们掀开,可又无处下手。
金子肯定是把沈锐当媳妇儿了,这毋庸置疑,就那单独锅底,还有后加的那些个沈锐爱吃的菜,不是自己媳妇儿能这么照顾?随便逮一个活雷锋问问,金子哥稳油不?没回答呢十个里先雷倒八个,还有俩直接灰飞烟灭。
可沈锐把金子当爷们儿了吗?
凌飞不知道,就目前的情况他也没法下判断。
按说这也不是他的事儿,他完全应该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坐山观虎,管他三角恋还是三十角恋,总有高丨潮迭起的大结局那天,他该做的就是捧个爆米花以上帝视角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着乐。他以前没少干这种事儿。可这会儿,他怎么就那么想冲进角斗场里掺和呢。而且还特希望溅别人一身血。凌飞怀疑自己在北国沉默太久终于要变态了……
回到酒店,凌飞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泡了一个来小时,最后皮都泡皱了,跟浮尸似的,才不清不愿地出来,可还是郁闷。那种全世界就你知道这个秘密完后你还不能跟别人说的感觉真是无比的纠结,最后凌飞实在忍不住,拉开窗户仰天长啸:“沈锐有女朋友友友友友友友友——”连喊三遍,果然,痛快多了。
上游戏吧,金云海自然还不在,想也知道,这会儿肯定限制级呢。可是这一联想让凌飞的郁卒又死灰复燃了,就好比人家俩啥事儿没有该缠绵缠绵,然后他一路人甲爱心泛滥的关怀起人家的感情之路。
在军团里看见奶黄包名字亮着的时候,凌飞和自己说,狗拿耗子就狗拿耗子吧,不跟自己较劲,一辈子也拿不了几回,认了。
【私聊频道】
你对奶黄包说:干嘛呢?
奶黄包对你说:挂机,和真小五同学聊聊天。
你对奶黄包说:别聊了,果断抛弃他。
奶黄包对你说:怎么着,找我有事?
你对奶黄包说:^_^
奶黄包对你说:[流汗]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你对奶黄包说:>_<
奶黄包对你说:完了,你一变表情帝我这后背就发麻。
你对奶黄包说:我组你。
【队伍频道】
奶黄包:怎么了?
海绵宝宝:你来火神殿。
奶黄包:亲爱的,那是三十级副本,你在里面横着走怪都不打你。
海绵宝宝:对啊,所以正好说说话,有气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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