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约莫半晌,我听见苍玄君的语调甚平静地开口了。
“唔,我方才瞧你一直动着,怎地了?”
“呃……”我不适地扭了扭身子,端着一副诚惶诚恐地神情望着他,说道“苍玄君为人缠裹胸布的本事真真是天下第一,动作持稳有度,优雅有型,结系得是敏捷果敢,着实让荆和感激涕零……”说完了这番话后,我顿了顿,纠结了一瞬,仍是迟疑地开口,“只是,呃,苍玄君,我以为,这裹胸布系得……松了些许?”
“唔,”苍玄君甚自然地垂下了尊头打望了我的胸前一番,很庄重肃穆地点了点头,淡淡道,“嗯,你把衣服脱了,我再给你系一次。”
“……”我流着冷汗后退三步,连连干笑,“哈哈,我忽而以为这松紧程度委实奇妙,瞬间觉着再合适不过了。”
“……”
苍玄君凉凉地望了我一眼,接着便无视了方才我道出的一番废话,兀自上前来揽了我的腰,说道,“穿过碎情关,便是封印蚩尤的石窟了,逆瘴之气会愈深浓。”
“哦。”
我颔首,本欲照着惯例羞上一羞,然而还未待我脸上的红晕尽数浮上来,我又觉着,苍玄君同本上仙,如何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搂搂小腰拉拉小手什么的,委实是太小菜了,着实没得什么脸红的价值与意义,是以我颇自然地厚着脸皮将手放在了他的色泽略沉的大手背上,望着他的手,我双眼微睁,转瞬间便又移开了眸子,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般,装模作样地很彻底。
“……”苍玄君的眸子淡淡扫过我,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仿佛,依稀,约莫,大概,望见那人的唇角扬了扬,不过顷刻便又恢复了一贯的漠然表情,揽着我便朝前走去。
方此时,我二人朝前走去的同时,两旁的石壁渐渐地朝两旁缓缓移去,竟是将这一线天的小道生生地扩张了许多。
我跟在苍玄君的身旁,不着痕迹地低头望了望他的手臂,原来,方才我并未看错——
一行淡淡的血流,顺着他袖子里头的手臂,缓缓地淌了下来。
见此情形,我私以为,苍玄帝君装模作样的本事,断然不是四海八荒里的众人可比拟的,唔,委实是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啊。
我抬眼望向那张线条锋利冷峻的侧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那时觉着,那应当是愧怍。
然而直到多年之后,久到我同苍玄已然一道望着我们的闺女儿出嫁的时候,我同他说起当年的这桩事时,他抚着我的发告诉我——
阿荆,你那不是愧怍,是生了妄念动了凡心,你对为夫,动了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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