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一首快歌,瞬间又把气氛烘托了起来,胖导自个扭着身子又开始跳。
王耀一曲结束,醉鬼们又起哄让他和周芸青对唱了情歌,林子实起初还能忍下去,后来忍无可忍,扯着嗓子捏出女声就加入了进去,硬生生把周芸青的声音压了下去。周芸青觉得有趣,将麦让给他,躲到一边看笑话去了。
这一发不可收拾,在林子实的拉扯和醉鬼们的起哄下,王耀又跟林子实对唱了一连串的情歌,直到林子实被敬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终于被灌倒下。
散场的时候,一个稍微清醒的扛着一个彻底不清醒的,一对对散去,剩下林子实躺在沙发上说胡话。王耀估摸着丁一的酒劲也该下去了点,把他推了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把林子实扛回了家。
丁一的神智只支撑到家门口,进门把林子实往王耀身上一推,就直奔卧室。人们说“死沉死沉”,死了的人格外的沉,因为他已经不能配合活着的人活动了,喝醉了同理。林子实死沉死沉地挂在王耀身上,甚至在王耀将他推向床铺的时候把王耀也带倒了,一个翻身压在了王耀身上。
“殿下!身上好香!”林子实在王耀身上拱了拱,抬头傻呵呵地笑:“我喜欢你!”
“我知道,知道。”王耀答着,就要推开他。
结果林子实越发使劲地压住王耀:“我喜欢你!我想要亲亲你!”
王耀想,不好!
林子实的脸已经压了下来,嘴巴在他嘴上轻轻一碰,然后抬起脸来心满意足地对着他傻笑。
王耀使劲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给他盖上被子,跑回了自己屋里。
那几乎不能算是一个吻,王耀知道。可是就是那么短暂的一碰触,却很烫很烫,一直烫到了王耀心里,像电流一样触到了某些隐秘的地方。所以他那么匆忙地逃掉了,没有看见床上那个人的傻笑已经变了模样。
有的人天生体质很奇特,喝酒就像喝白水。林子实最初发现酒精对自己无效是跟顾方打赌,谁先醉倒谁就去承认自己是那个丢掉林朵朵存钱罐的败家子。将林爸私藏的一桶白酒喝掉后,林子实拍拍屁股去上课了,顾方却吐了又吐,躺在家里睡了一下午。
“干什么!三更半夜的!”顾方在凌晨三点接到了林子实的电话。
“喂,我亲到了。”
“你怎么声音那么小和做贼似的?”
“他们都以为我醉倒了。”
“什么感觉?”
“香,软,弹,滑。”
“呸,你是给金龙鱼原香稻米做广告啊!”
如果顾方知道林子实充其量不过是用嘴唇碰了王耀嘴唇一下,一定会气的用10KG一袋的金龙鱼原香稻米把林子实压死。你丫的,知道什么叫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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