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笑的腼腆。
施凉坐上高脚椅,“老样子。”
酒保看向黄金殊,“这位小姐,你呢?”
黄金殊哈哈笑,“我还以为你把我屏蔽掉了。”
酒保,“……”
酒很快就上了,附送小|鲜|肉温柔的目光,有其他客人,他转头就去忙了。
黄金殊喝口酒,冰凉凉的,“阿凉,你跟容家那位小少爷最近没再来往了吧?”
在酒吧沧桑的歌声里,夹杂施凉的声音,“没了。”
黄金殊瞧着,见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似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由得松口气。
“前天我看见他了,身边带了个婀娜多姿。”
施凉转着酒杯,笑道,“过两天,没准就换成小家碧玉。”
黄金殊啧道,“他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阿凉。”她示意施凉去看一个方向,“怎么样?帅吧。”
那里站着个男人,西装革履,他单手插兜,不时抿口酒,英俊挺拔。
施凉说,“不错。”
她觉得眼熟,再去看,认出来了,是姜淮。
换了发型,眼镜也撤了,给人的感觉和之前截然不同。
姜淮是跟朋友一道来的,他没给黄金殊研究的时间,就走了。
施凉拉她去跳舞,“那是姜淮,盛光德的秘书。”
音响太吵,黄金殊啊了一声,没听清,“你说什么?”
施凉没再继续,这里不是聊天的场所。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很多,一会儿功夫,施凉就跟黄金殊散了,她找到人的时候,一男的在跟黄金殊拉扯。
周围还有几个,看似是手下小啰啰。
施凉蹙眉,推开人群去把黄金殊拉在身后,“先生,我朋友怎么着你了?”
男人长的还行,“她耍你大爷。”
看对方那嚣张跋扈样,施凉嗅到点东西,在某个小朋友身上也有。
“我大爷?”她轻笑,“他老人家坟头的草有人高了。”
男人的脸色一变,咒骂道,“操,你说什么?”
他的眼珠子盯着施凉,忽然笑了起来,“看见那飞镖没,你赢了,这事就了了,如果你输了……”
“脱|光了说三声,你是婊|子。”
酒吧不知何时没了劲爆的音乐,吸气声里裹着许多道期待而|淫|秽的目光。
想想就血|脉|喷|张。
黄金殊攥紧施凉的手,煞白着脸对她摇头,却听到耳边的声音,“好。”
淡定,平静。
黄金殊突然没那么慌了。
阿凉不是冲动鲁莽的人,下一刻,就见她竟然退后一段距离,“我站这里,如果赢了,你道歉,抽自己两嘴巴。”
“敢不敢跟我赌?”
所有人都看着身材妖娆性|感的女人,她疯了吧。
男人喘口气,他确定距离,冷笑一声,绝不可能射中。
当他看见女人手拿飞镖的姿势时,他的心里一突。
看走眼了,原来是个内行。
一局后,酒吧静的过了头。
施凉放下手,红唇一挑,“你输了。”
黄金殊一身冷汗,还好。
起哄声震耳,“道歉!道歉!”看不了美女脱衣服,看人抽嘴吧也不错。
男人下不来台,咬牙履行赌约,他瞪着快走到门口的那个身影,眼中出现阴毒的光芒。
臭|婊|子,等着,不整死你,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离开酒吧,黄金殊心有余悸,“阿凉,对不起,要不是我,也不会害你差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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