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9月获悉,病人已被A国皇家艺术学院录取,出国留学。
诊断暂搁。
……
2001年5月,获知“夏骁川”的真实身份系1952年出生的艺术家,年少成名,后赴意大利佛罗伦萨留学,期间家破亲亡,患忧郁症,回国后销声匿迹,曾与官家和柏家有密切往来,1984年病逝,疑内情被刻意隐瞒。
2001年6月,获知国内外艺术界名噪一时的S.A.Fale与夏骁川有相似画风,推断S.A.Fale的真实身份是叶禹凡。同月赴S市拜访病人姥姥,知其祖辈为农户,不懂艺术,证实病人出国前的谎言……
……
唐真再往后翻,又见叶禹凡的一张一寸照复印件,照片上的男孩看上去才十三四岁的模样,轮廓比现在柔和许多,面容稚嫩,笑得阳光又灿烂。
手指划过照片,唐真瞬间想起叶禹凡曾在官鸿泽家的一次精神失常,当时他的样子吓坏了众人,可他醒来后什么都不肯说,也不愿意去医院。
唐真心中五味陈杂,脑中乱作一团,叶禹凡的病,根本没有好吧……
芮北年回到办公室时,见唐真坐在里头出神,不由笑道:“等得发傻了?抱歉,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你的了。”
两人去吃饭,可这个平时活泼的外甥女根本不在状态。
“对了,再和我说说你喜欢的那个男孩,他叫什么名字来着?”芮北年问了一句唐真感兴趣的问题,却不料对方闻言把酒杯都打翻了,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唐真白着脸道:“舅舅,我们先不说他了行么。”
芮北年一愕,笑了笑,转移话题问唐真剩下的一个月假期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唐真心不在焉,吃得也不多。
芮北年以为是自己晚上开会让这个小公主等生气了,也不好说什么,饭后在附近的商场里给她买了一条Swarovski的手链作为补偿,便早早地把她送回了家。
坐在车上,芮北年按了按太阳穴,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凤儿……”
“滚你NN的,叫谁呢!”
“呵呵,最近忙么?”
“忙个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快说,又要利用我什么了!”
“啧,咋跟个深闺怨妇似的……我就是想你了,不能给你打个电话?”
“啊呸!你是又想捉弄我了吧!上个月老子陪你去酒吧被、被你……我告儿你,你甭想老子再陪你去喝酒!”
芮北年皱眉:“你好歹也是堂堂官家二少,说话怎么尽带脏字?”
“老子愿意!你管得着么!”
“凤鸣……”
“干、干嘛!别这么叫我,你到底啥事,有屁快放!”
“你要在我边上,我现在就想亲自给你洗洗嘴。”
“滚!”嘟……嘟……
“……”
芮北年笑了笑,转到短信界面,快速打了一句话:“周六早上十点,Z街S咖啡馆,问你点事儿。”
短信快速回来了:“十点老子还在睡觉!”
芮北年:“不准时到,我就带着玫瑰花亲自上官宅找你去。”
“……周六十点,不见不散。”
精心装潢过的宽大房间里,有着时下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一切,高档的电子产品,小型健身器材,室内篮球框,拳击手套,Kingsize的大床……
刚运动完的青年穿着紧身背心从隔间过来,随手从红木挂衣树上取了一块毛巾,擦着耳鬓胸口的汗液。
结实的手臂和宽厚的胸膛隐含着力量,却并不因此让人觉得太过雄壮,反而有一种少年人的匀称美。
床上的手机闪烁起来,青年抓起电话:“崇老师?嗯,您说。”
“都不知道内情?你的意思是,知道夏骁川身前之事的人只能从我们家的长辈中找么……我父亲那儿估计不行,回国后我又提了一次,他很生气,他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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