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蔺咏荷听了她的话,面色出现了一瞬的阴郁:“在点呢,你坐会儿,饿了吗?还没到用饭的时辰,先吃点蟹黄酥垫垫肚子。”看向绿珠,“把蟹黄酥给宁溪端来。”
“是。”绿珠打开食盒,将一叠精致可口的蟹黄酥放在了宁溪手边。
宁溪此时哪里有吃东西的心情?她只想快点知道自己的嫁妆到底比宁玥那个小贱人强多少,她要狠狠地打她的脸,将她踩在脚底,让人知道谁才是王府的当家主母!
“娘,我看看单子。”说着,她从蔺咏荷手里拿过了清单。随手一捻,蹙眉,“怎么才七页?”
王府的聘礼单子她看了,足足三十八页呢!
她看了看桌上的另一份厚点儿的单子,挑眉一笑:“这个才是我的吧!”
三十页,金银珠宝、玉器食材、绫罗绸缎、田庄商铺……应有尽有,比王府的差不了多少呢!
她得意洋洋地笑了。
然而,当她看到最后一页的落款是马宁玥时,瞬间笑出不出来了。
“娘,你没搞错吧?这么多……东西……都是那个小贱人的?”
她怎么那么有钱?
蔺咏荷的脸有些臊,蔺兰芝给女儿留了那么多嫁妆,相比之下,她就显得穷酸多了,且她的穷酸里,还得拿出一半贴补儿子,哪像宁玥是蔺兰芝的独苗,能继承蔺兰芝无比丰厚的一切呢?
蔺咏荷一时间有些下不了台:“兰芝是明媒正娶的,马家给了六十八担聘礼,蔺家又随了五十八担嫁妆,你外祖母又贴补了一万两银子,你大伯添了五千两,你外祖父也悄悄地给了两个庄子……”
唯一的嫡女,是像公主一样嫁出去的。
宁溪急了:“你的呢?”
蔺咏荷捏着帕子的指节隐隐泛出了白色:“我的……都在单子上了。”
宁溪看了看那孤零零的七页纸,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就这些?连宁玥的一半都不到!我会被人笑死的!我是世子妃啊!居然连妹妹的嫁妆都比不过!”
蔺咏荷头疼。
宁溪委屈得哭了:“玄胤连私房钱都送来了,这是在打我的脸……我聘礼输给她就算了,凭什么嫁妆也比她少?”
蔺咏荷按了按酸胀的脑袋:“这不是还有好几个月么?我再想想办法。”
“你能想到什么办法?找父亲还是找舅舅?他们不会给的。”宁溪哽咽地吸了吸鼻子,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娘,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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