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滑落,德庆公主静静地问:“你想怎么样。”
马谨严抚摸着德庆公主的双肩:“我想与公主做真正的夫妻。”
德庆公主的唇瓣颤抖了一下:“在这里吗?在大街上吗?”
马谨严不可置否地说道:“这样,是不是更刺激?”
德庆公主没有说话。
马谨严一件件脱了她衣裳,她像一尊没了遮掩的白瓷娃娃,每一处都暴露在马谨严的眼皮子底下。耳畔是车水马龙的声音、小贩叫卖的声音、孩童嬉闹的声音……
屈辱、不甘、懊恼,一寸寸啃噬着她的心脏。
马谨严欺身而上,指尖抚过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他还是马家庶子时,就没在这方面委屈过自己,到了南疆后,更是被训练成了风月老手,德庆公主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在他的爱抚与撩拨下,德庆公主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不会很疼的,相信我。”他咬住她耳朵,轻柔而蛊惑地说,像个宠妻无度的丈夫,舍不得给她一丝疼痛。
德庆公主的身子泛起了耻辱的快感。
马谨严低低地道:“我是爱你的德庆,别怪我,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德庆……德庆……”
德庆公主怔怔地望着车顶,有鲜血从那里流了出来,但好像真的不是很疼,身子渐渐不属于自己了,随着他的索求变换成他喜欢的湿度。
德庆公主慢慢地勾起了唇角,那是一个苍白而无力地笑。
她可以呼救,可是她没有。
她觉得这一切,是她活该承受的,还有她父皇,也该要好好地痛苦一下,这就是卖女儿的下场。
……
“德庆!”皇帝蓦地从睡梦中惊醒,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心口惴惴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一般。
皇贵妃放下手里的络子,起身走过来:“皇上,您醒了。”
“德庆呢?她回来了没有?”
皇贵妃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额角的汗水,软语道:“德庆公主与恭王出游了,这几日都不回,您忘了吗?”
皇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朕……朕担心德庆。”
皇贵妃笑道:“她与恭王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恭王……”皇帝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莫名觉得古怪,“恭王太油嘴滑舌了,几天就把德庆哄得不知东南西北!”
皇贵妃笑了:“那还不是他喜欢德庆?”
“不踏实。”皇帝皱了皱眉。
皇贵妃稍稍愣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您不是才表扬过恭王,说他比您想象中的好很多吗?”
“朕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就……”皇帝按了按心口,“你说朕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对方只是一个养在民间的庶子,还接受了对方的提亲……朕也是没有办法!玄家突然得了黎族的支持,朕要是不结盟南疆,朕这皇位就保不住了!”
皇贵妃喟叹地说道:“公主深明大义,她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终究是朕对不起她……”
……
马谨严找了间客栈,把陷入昏睡的德庆公主抱入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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