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就尿了,小孩儿哪里有不撒尿的,现在又不会说话。童子尿还是药材呢。”许子文接过林大宝,将小家伙趴着搁腿上,扯下湿的尿布,取了干净的布巾给林大宝擦了擦,还向徒景辰展示了下林大宝粉嫩的屁股,拍了两拍,换了新尿布。
林大宝伊伊呀呀的又欢快起来,两只小肉脚踩着许子文的腿乱蹦,恨不能飞起来,手里还自个儿啪啪的拍个没完。
“这不是疯了吧?”
“你才疯了呢。”许子文将林大宝交给奶娘,吩咐道,“好生照看。”
奶娘带着林大宝下去吃奶休息。
第二天是休沐,林谨玉把儿子丢给许子文,自个儿带着许玉琳与穆离林黛玉约好去踏青。
这天,不但大臣们可以休息,就是徒景辰这做皇帝的也休息。
徒景辰也是有计划的,谁想到被林大宝林小贝搅了局。
俩小家伙年纪渐长,已经学会了翻身爬行,许子文稀罕的不得了,哪里还顾得上徒景辰。
徒景辰于内心深处把林谨玉骂了三千六百遍,恨不能把这两个遍地乱爬的东西扔荷花池里去,正郁卒时就来了救兵:吴忧来了。
自从知道吴忧与徒汶斐是双生子后,许俊卿常叫了他家来说话儿吃饭啥的。
吴忧就顺脚过来给许子文请个安问个好啥的,原本徒景辰也不知道吴忧的美貌有这样大的杀伤力——林大宝林小贝正在疯狂的爬行,因为许子文地上铺的是上好的羊毛毯,也不必担心地上凉地上硬的问题。
可是,当吴忧行一进门,林大宝林小贝看一眼吴忧后,不约而同的停止了爬行运动,小嘴儿张的老大,不约而同的滴下了一瘫口水,濡湿了许子文名贵的地毯。
吴忧轻笑出声,“果然是林谨玉的儿子。”一样好色啊。
吴忧这一笑,当真如春暖花开一般,两个小的顿时掉转方向,屁股使劲儿,一拱一拱的朝着吴忧爬过去,且顺着吴忧的腿,爬树一样爬到吴忧怀里,又为了争夺吴忧怀里的最佳位置打了一架。
战争最终以林小贝死咬着林大宝的脸不松口获胜,林大宝哇哇大哭。
吴忧两下便将这对兄弟分开,一手抱一个抖了抖,林大宝也不哭了,凑过去亲了吴忧一口,露出两颗小米粒牙的嘴傻笑。
徒景辰顿时福至心灵,笑道,“子忧,难得他们这样喜欢你,你带他们到外头晒晒太阳,玩儿一会儿。”又叮嘱一句,“不必急着回来。”
许子文似笑非笑的看徒景辰一眼,徒景辰作大义凛然状,“瞧,两个小家伙与子忧多投缘哪。”
吴忧倒不讨厌小包子,他直接把人拐到自个儿家里去,当了回人贩子。
林谨玉去接儿子时,吴忧那张水仙脸上七八个牙印子,林大宝林小贝还挣扎着伸长胳膊去抓吴忧的美人儿脸。
吴忧黑着脸道,“下次把医药费带来。”给这两个小东西咬的险些破相。
“切,你以为我家儿子谁都能见,谁都能玩儿的,没跟你收钱就罢了,你还敢给我要钱!”林谨玉伸手去抱儿子,哪知两个小东西瞧都不瞧自个儿亲爹,只管抱着吴忧不松手。
林谨玉倍觉没面子,死活抢到手,一左一右夹在腋下,跟吴忧告别。
吴忧忍不住提一句,“你还是叫奶娘抱着吧。”这哪儿是抱孩子啊,难得两个小的泼辣,竟然不哭不闹,想来是被夹惯了的。
“没事,我先走了,送你两筐水杏儿,今天摘的。”林谨玉自认为是个体面人,自然不会空手而来,他特意强调,“我亲自摘的,又大又甜。”
吴忧笑了笑。
林谨玉摆摆手,夹着儿子走了。
许多年后,林谨玉追忆往事。
他跟别人吹嘘,“我家儿子,八个月就能跑了。”
已经改姓许的林大宝揭林谨玉老底道,“爹你天天夹着我们,跟夹油条似的。再不学着走路,脑袋都得给你夹扁。”
林谨玉大为欣慰,又跟人吹嘘道,“你看,我儿子打小就聪明吧。屁大点儿就知道什么是夹油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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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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