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她们由锦秀的大理一路北上,到白雪皑皑的昆仑山,寻访居住在昆仑山上一个神秘的族人。说实在的,就算何沅君在昆仑山上同那一族人生活了半年,她还是不了解那族人是做什么的,和鞠尘有什么关系。
鞠尘做事一向不会和人解释,所以何沅君也只知道那族人姓染,几乎算得上是与世隔绝,却没有鞠尘给人的那种感觉,鞠尘是那种仿佛清隽无欲、出尘脱俗的仙人般,他们却似乎只是很普通的人,并不是所谓的祀风师。鞠尘曾同她说过,这个世界,无论时光岁月怎样流动,每一辈只有一个真正的祀风师,其他的也只是灵力尚可的普通人罢了。
鞠尘说,要在这个世界找寻出一个东西,打破后世染氏一族祀风师短命的诅咒。何沅君是不太懂的,但鞠尘没有告诉她,她也不会多嘴的过问。
天擦黑时,张家口即在。
挑了张家口最大的酒楼住进去,从西北而往,鞠尘两人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离开那苦寒之地,鞠尘倒不急着赶路了,打算在张家口盘桓几天再作打算。
“阿沅,还是换上女装吧!”
何沅君对堵在门口的鞠尘张大檀口。“为什么?师父您不是说女扮男装才是行走江湖的正道么?”
鞠尘只考虑了一分钟,便找了个借口,“不伦不类!”
……她总不能说,自己被以前的徒儿染相思言语洗脑给骗了吧?古代女子女扮男装,除了白痴和不通事务的,一瞧便知是不是个西贝货,何沅君当属第一。
“……”
何沅君鼓起腮帮子,心里暗忖:师父您自个还不是一样,再怎么打扮也难掩那份丽质天成,秀美绝俗,神仙一样的人物,无论作男作女皆是极为出挑的。若哪天她也能有师父一丁半点的风姿,她就满足了。
“当然,阿沅还是女装可爱些!”
见何沅君神色不豫,以为她不爱听,鞠尘不紧不慢的补充道。
何沅君彻底无语。
一年的相处,心里也挺明白鞠尘某些方面厉害,其实很多时候却是个不通时务的,可以在上一刻人们皆认为她神秘厉害时,下一刻却会搞得你郁闷万分,前后矛盾得紧。(其实就是常识比较缺乏罢了。)
梳洗一番后,何沅君果然很听话的换上一身淡绿色的女装,梳着少女的发髻,俨然一个温婉娴雅的大家闺秀女子。鞠尘倒还是那身白色男装。
大概是白天赶路累了,用完晚膳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鞠尘习惯在每天入睡前打坐冥想,修习灵力。
时间才不到半个时辰,鞠尘突然睁开眼睛,起身推开窗户。
冬日的夜晚,白雪铺满了整个世界,天上一轮晕月,散发淡淡清辉。
鞠尘抿唇,状似漫不经心的望了望夜空,安静的看着天边,一个白衣修袍的男子涉月而来,白色衣袂在清风淡月中晃动,姿态潇洒斐然、风流不拘,如梦似幻。
“姑娘可是在等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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