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却是徐文良差点没吐血,“我..我爱人。”
“哦。”齐国君了然,亲家母呗?
憨然一笑,“这小子越来越野,让你们费心了。”
徐文良又想吐血,你那叫什么表情?
再说了,你儿子,我费个屁的心?
懒得和齐国君扯闲篇儿,这说正事呢,扯什么孩子?
挥去杂念,陷入沉思,他在思考齐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成了一刀切,成了不计后果的出卖国有资产。
更在衡量,如果这笔国有资产卖了,那十个亿的投资拿过来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齐磊见他不说话,更来劲了,“徐叔叔,您再想想,咱们尚北一无所有,也就有个大米拿得出手!”
“农业试点,唯一的出路就是,先把大米的名声打响,再借大米的势推广其它农林产品吧?”
见徐文良点头,又道:“现在大米给了他,那咱们没了龙头,可还咋办?这可不是十个亿就能买来的啊!”
说完,又补了句,“也是章阿姨教的...全局!!”
“......”
徐文良就没搞明白,我就找你爹听一听专业的建议,怎么说着说着,这事儿就不能干了呢?干了就是十恶不赦啊!
这事儿还真不能干了?
他之前因为没有精品粮和品牌的意识,所以没把大米的事儿太当回事儿。一直觉得,大米顶多算是尚北众多农产品中的拳头产品,仅此而己。
他不可能像齐磊一样,从后世回来,知道尚北大米那是几千亿产值的大资本。更不会知道,尚北后世能成为龙江省发展最好的县级市,靠的就是大米产业。
更不可能像齐国君一样,在粮食口浸淫了十几二十年,且有一帮兄弟姐妹出谋划策。
徐文良此时才算是警醒,他把大米的问题想简单了。
经这对父子这么一提醒,徐文良不但没解惑,反而更纠结了。
此时,他的处境就是一个两难的境地。
一方面,是尚北的资源不能这么给出去。就像齐磊咋呼的,这样给出去,很可能就是自断生路。
可另一方面,尚北需要那十个亿的资金!无论是大米,还是其它农产品,想走出去都要花钱推广。
尚北的一些新兴产业、企业,还有农林项目,也急需资金来扶持。
基础设施要建,还要学习南方乃至国外的先进经验,哪一项不要花钱?哪一项不需要发展集团来引路?
没了这笔钱,依旧是艰难。
况且,这十个亿真的就那么好拒绝吗?
徐文良隐隐感觉,没那么简单,刚刚董战林敢起身就走,他一定有底气。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底气。
却是齐国君把玩着酒杯,看出了徐书记似乎有一丝愁苦,心中明白了七七八八。
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徐书记准备拒绝董总?”
徐文良点头,又摇头,终是一叹:“那是十几个亿啊!况且,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齐国君一笑,“要不要帮忙?如果徐书记想送走一个投机商人,我觉得这事我比你合适。”
钱的方面,齐国君是没办法的。可是人脉,还是有一点的。
“???”
徐文良有点没明白,你怎么帮忙?我一个书记,面对董战林都有几分忌惮。你一个小老板,又有什么办法?
客气道:“不用了,我自己来解决吧!”
齐国君听罢,也没多说什么。亲家嘛,搭把手是应该的,但不能上赶着。
只道:“有需要,随时言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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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两个爹聊的还挺投缘。
从福临酒店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已经黑了。
与齐磊父子作别,徐文良还主动要了齐国君的电话,以后有这方面的问题再联系。
随后,父女俩漫步在尚北的街头。
徐小倩很是享受,要知道,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和老爸一起逛街散步了。
而徐文良也暂时把工作上的事儿放下,突然好奇起别的事来,“倩倩。”
“嗯?”
“那小子他爸还挺不错的,不像是个小老板。而且,我听他爸的意思,他家里还有兄弟姐妹?”
徐小倩撇嘴,“何止是有?好大一家子呢!”
“哦?”徐文良好奇,“有多大?”
徐小倩,“过年四十几口子,比咱家热闹多了。”
徐文良:“......”
又问了一句,“那齐磊的姑姑叔叔都是干什么的?”
能给齐国君提出那么多有建设性的意见,应该都不一般。
只闻徐小倩道:“那倒没听齐磊细说,不过,他爷爷是省厅退下来的。”
徐文良:“......”
“哦,对了!”徐小倩,又想起什么,“他还有个二爷爷在南方军区,是司令员退下来的。”
徐文良:“......”
心说,难怪齐国君说要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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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齐磊也难得和老爹单独相处,却是没徐家父女那么沉重。
齐磊很不识趣的在揶揄齐国君,“爸,人家没领你人情吧?徐倩他爸还是挺有水平的,也有魄力,打发一个董战林没问题!”
齐国君横了他一眼,“看把你能的!”严肃道,“这事他不好处理的,否则你以为我愿意揽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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