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在她旁边坐下,歪头看着她。然后伸手,握住她两只柔夷。
念诗更是窘迫,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正好跟他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她又慌忙低下了头,脸红得跟火烧云一般。
“别怕。”傅九说。“我会轻轻的。”
念诗咬着嘴唇,不说话。
傅九笑了笑,将大手伸到了她的衣领处,开始解扣子……
……
祥瑞的生意越做越大,虽然有陈念诗帮衬着,但是很多事情,女人毕竟不好出面。
陈伟业实在是忙不过来,于是便将脑筋动到了傅九身上。
这天他整治了一桌酒菜,把陈伟德和傅九都请了去,借着酒劲好生诉了一番苦,什么生意不好做,外地的铺子有人来收保护费,货运码头有帮派寻衅生事,将卸货工人都吓跑了,连卸个货都找不到人等等。
然后他委婉地提出,能不能让阿九到码头那边帮忙管管货运?他一个人实在是分身乏术。
陈家的原材料、成品、辅料都是从码头走,半点出不得岔子。
陈伟德闻言,当即说:“好。阿九,明天你就去祥瑞帮忙,好好跟二叔学学生意上的事情。”
傅九点头。
第二天,傅九就到码头去了。
说来也怪,从那以后,陈伟业就再也没听说过码头出什么事,货物往来通畅而迅速,竟比平时的效率高出好几倍。
不仅如此,连外地铺子的求助信也没收到过了,反而都说,不但再也没人来收保护费,而且,生意还好得不得了……
他很是不解,找了码头那边负责货运的心腹问是怎么回事,那心腹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说那些帮派什么的都没了踪影,而且,码头的工人也多了起来,一个个要的工钱很少,而且无比地勤快……
陈伟业又问,新姑爷怎么样?
心腹告诉他,这姑爷实在是不怎么样,每日里去了码头什么也不做,只往那逛一圈,看一圈,然后就找地方睡觉去了,或是转头就去找三小姐去了……
陈伟业不得要领,挠挠头回去了。
就这样过了些日子,直到有一天,有个工人在搬运货物的时候,不小心连货带人往河里掉去,傅九一个纵身,将他和货物都一起提了上来。
当时整个码头的人都惊呆了。
这事很快传到陈伟业和陈伟德耳朵里,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傅九武功很是不错。
于是,陈伟德便说,反正他在码头也没什么事干,不如,先别去那了,到衙门去做个捕快吧!先做个临时工,等做好了,说不定还能混个正式的公职。
傅九又点头。
陈伟德负责金陵的治安多年,知道这地方表面看着繁花似锦,实则藏龙卧虎,水深得很。他管了这么多年,这金陵的牢房里从来没空过,犯罪率也从来没低下去过,甚至还屡出大案……
但是说来也怪,自从傅九做了捕快,城里的案件竟是一下子减少了一半以上,偶有案子,也是那家长里短,清官难断的那种,真正的大案子,却是一件都没有。
陈伟德也是奇了怪了,暗中将捕头叫去打听,最近城里这是怎么了?
捕头表示不清楚。
陈伟德又问,他家女婿自做了捕快,表现得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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