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醒酒后,天已经将黑,魏瑜本来没打算留下来吃晚饭,却又如何能放下心来就走?
魏皖起床,颇为歉疚地对魏瑜说:“对不住!又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
魏瑜瞅着他,只不说话。
“鱼儿……你先回去吧,我这两天心情不大好,过几天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魏皖强打精神,微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说。
魏瑜一把打掉他的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什……什么?”他看到鱼儿那清亮的眼神,结巴了。
“以后你还是不要喝醉酒比较好!”魏瑜警告他。“喝醉了,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魏皖面色一变,盯着魏瑜不言语。
“什么时候的事?如果我没记错,你一直在西南军中,什么时候和昭歌扯上关系了?”魏瑜问。
听到“昭歌”两个字,他知道自己怕是真的喝多了对她说了什么,脸色一红,又一白,表情丰富得很。
“说啊!”魏瑜恼了。
魏皖总算开口:“你不是从小做她的陪读吗?我便也与她熟识了,后来她的腿伤了,是父亲主治的,我也跟着一起……”
“你离开的时候,她也才十岁出头吧?”魏瑜怀疑地看着他。
“后来,我回到太医院,也为她看诊过。”魏皖的神色有些尴尬。
恐怕,小时候就觉得她美丽非常,如今长大了,更是如同冰雪一般的晶莹剔透的人儿,便更是动心了。
魏皖接着说:“她为公主,又是冰雪般的人,本来,我从来不敢多想。不曾想,昨日她病了,她跟我说……原来她心里一直记挂着我……鱼儿,当时我才知道,何谓人生极乐,何谓人生极苦……”
说着,他的眼里这折射出一种深深的,喜悦与悲伤交织的神情来,看得魏瑜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一方面知道了昭歌的心意,竟与他自己的心意是一样的,那等欣喜若狂的心境自不必说;
另一方面,她却要和亲去了,自此天涯相隔……
魏皖和昭歌,一个曾经是自己最好的小伙伴,一个是自己至亲的哥哥,如今,简直就是两团乱麻揉成了一团,而且还扯成了死结。
魏瑜这回是真的忧郁了。
初十之后,皇帝便陆续给各国使团办了欢送宴,使节团们对禹州治安、民风都赞不绝口,还举了好几个例子,言道大禹境内如此富强文明,他们诚心表示敬服。
往年也有使团前来禹州,可从没听过这般新鲜的言论,后来皇帝一查,原来都是元睿搞出来的,尤其是挨家挨户派发宣传单,号召“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做法,更是以前的城防军打死也想不到的。
皇帝在朝会上大大表扬了睿亲王一番,左相裴英当即附和说,睿亲王真是块金子,不管在哪个岗位上都能闪闪发光!
然后以右相为首的太子派脸色都有些难看,又有人拿龙时久出来做文章,却都被皇帝给驳斥回去了。
李元睿在朝中的地位貌似水涨船高,混得越来越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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