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听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是故意的。”魏瑜一脸诚恳地说。
“那,要不我们换一种吧!今天,我教您女红,如何?”
“女红?”魏瑜眼前一亮。“绣花?”
“嗯。”
“好!”
刺穴用针,绣花也用针,魏瑜相信,绣花定然比听一堆古文言文要强得多!
结果——“王妃,拿针不是这么拿的,您那是金针刺穴的手法,和刺绣是截然不同的。”
于是,魏瑜换了种姿势拿针,不一会,就响起她的叫唤声:“哎哟妈呀!扎手了!”
……
苏女官显然是个喜欢打小报告的,这天晚上,魏瑜睡得正香,突然觉得身上一凉,睿亲王殿下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飘上来:“起来!”
魏瑜一个哆嗦坐起来,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衣,皱着眉头,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冰寒之气矗立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魏瑜蒙头蒙脑地问。
李元睿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他这是想干什么?魏瑜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啪!”地一声,一本深青色的线装书打在她手上。“今晚上把它背下来!”
魏瑜懵懂地低头一看,赫然是本《女论语》。
“不是吧?”魏瑜瞪大眼睛。“白天学这个,晚上还要学?”
“你白天那叫学吗?!”李元睿道。
“不叫学叫什么?”
“那你把第一段背给我听!”
“第一段……”学魏瑜努力回想,无奈,没入脑,没入心的东西,脑子里除了嗡嗡声,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背不完不准睡觉!!”李元睿很生气,表情很不好地转身离开了。
魏瑜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女论语》,心里一万头草尼马奔腾而过。
其实,魏瑜在当初赶走了毓贵妃的人以后,陈妈妈有专门教她大禹各种礼仪世故,否则,她又如何行走在皇宫,参加各种皇室聚会?
只不过,她觉得,会基本的礼仪也就够了,背这么些条条框框做什么?
不过,如果一定要她背,也不算什么难事。
她在前世,也是从书山题海中过来的,甚至高考的时候,还是她们市的状元,这些个女四书,要真下定决心去读,通篇全部背下来也没多少字。
半夜时分,房门又被推开了。
李元睿走了进来,看到魏瑜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手里捧着那本《女论语》,睡得呼呼的。
李元睿摇摇头,轻轻给她盖上了被子。
第二天起床已经日上三竿,睿亲王却已经离开了。
魏瑜吁了一口气。
然而,躲过了初一,却躲不过十五。
晚膳时分,魏瑜无精打采地趴在饭桌上。
有人敲了敲桌子,魏瑜懒洋洋地抬头,突然一个激灵,腾地一下站起来说:“爷!您回来了!”
“昨晚交代你背的都背下来了吗?”李元睿问。
“背下来了!”
“背给我听听!”完了又加了一句:“背不出,就别吃饭了!”
尼玛个黑心肝的……
魏瑜心里咆哮了一通,乖巧地背道:“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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