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瑜承诺给她哥哥的银子却一点没少,只吩咐她和她哥哥,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露财,否则,一定会招来祸患。
他们都妥妥地应了。后来也一直没出什么篓子,所以,不久之后,桔梗重新成了魏瑜身边的二等丫头。
关于晋川和晗月,鱼儿多方考虑之后,跟李元睿说:“爷,姐姐临终前,托我一定要将晋川和晗月救出去。我们去求父皇,让我们收养晗月和晋川,好不好?”
“收养?”李元睿上下看她。“你?”
“是啊!”
“你会带孩子吗?”
“……我可以学啊!”
李元睿想了想说:“我去找找温连亭,让他去求吧!他更合适。”
皇上一直很倚重温连亭,如果他去求……皇帝或许能体恤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女之痛,同意的几率能更大些。
鱼儿点点头。
“正好,你五堂兄也可以派上用场了!”李元睿又说。
鱼儿撇了撇嘴。
魏襄投靠了李元睿,用途还真不少。
第二天,魏襄就向皇帝陈情,说自从靖王妃去了,晋川就啼哭不止,高烧不退。
陈情的时候,正好温连亭也在。
他当场就情绪大为激动,老泪纵横地跪下说,小儿无知,却最是敏感。那孩子大概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没了,所以啼哭不止。请皇上允许,让他将两个孩子领回家带着吧。
皇帝看温连亭着实可怜,加上实际上他也很心疼自己的孙子,于是,就同意了。
过了几天,温连亭就秘密启奏说,晋川已经基本好了。
于是,皇帝也就完全放心了。
皇帝上次吐了血,实际上是元气大伤的。
鱼儿每隔几天,就会给皇帝送些养气补身的药膳去。
皇帝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精神头一天比一天足。
就在鱼儿觉得,皇帝早晚会赏她个“大禹女国医”的称号时,她却突然被禁卫军给抓走了!
事情发生得极为突然。
当时李元睿不在家,禁卫军手持皇帝的令牌,府兵们也不敢拦着,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王妃被抓进了宫里。
魏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牢房。
确切地说,是大内刑房。
她被扔在一个从未见过的太监面前,那人生着倒三角眼,嘴唇很薄,呈现微微的黑色,面相给人一种极为残忍的感觉。
空气中充满着淡淡的血腥味,面前燃烧着几个温度极高的火炉,里面架着几块烧红的铁板,一旁还有个闪烁着冰冷光芒的铁架子,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的上面还沾着血迹,极为恐怖。
“谁给你的胆子,把本王妃带到这里来?”魏瑜勉强稳住发抖的腿,摆足了气势,强作镇定地问。
“哟?到了这里,还敢这么硬气地质问洒家的,王妃还是头一个,不愧是睿亲王的女人!”
听到这话,魏瑜的脊背挺得更直了,她可不想给元睿丢脸。
“谋害了皇上还敢这么嚣张,身上的反骨还真是不剔不行!”那太监阴恻恻地又说了一句。“来人,绑上去!”
魏瑜闻言彻底呆了:“什么谋害皇上?你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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