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是的!”
“暗器哪来的?”
魏瑜猛然想起,刚刚,她好像用暗器射他来着……
谋刺皇子,好像是死罪吧?
不对!好像要灭九族吧!
魏瑜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殿下恕罪!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您是广陵大盗,所以才拿暗器射您的!”
“本王哪里像个大盗?”他终于忍不住问。
魏瑜只得实话实说:“您二位从马上下来,二话不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你们带着武器,浑身杀气腾腾,又不亮明身份,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广陵大盗!”
看到李元睿额头的青筋,张九福非常恳切地说道:“殿下,老奴跟您说过,王妃十岁那年落水,病了半年才好!自那以后,以前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性子变得有些……过于活泼,看在她年纪尚小的份上,还望殿下不要怪罪王妃!”
“落水失忆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元睿转而问。
“是……是八公主推的。”张九福说了实话。
“昭月?”李元睿皱眉。“为何?”
“这个,老奴不知。”说着,他又看了魏瑜一眼说:“王妃也已经忘记了。大夫说,因为窒息太久,造成了脑损伤,所以失忆了!”
“砰!”地一声,睿亲王怒拍案几。“张九福,我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
张九福顿时匍匐在地,说道:“您吩咐老奴好好照看王妃。”
“这算是好好照看了吗?”
“奴才有罪!还请殿下责罚!”
元睿深呼吸,又说:“且不说这事,你看她这副样子,当我在路边看到她的时候,还以为见到个小流氓!那里有半点身为王妃该有的仪态?”
“……”张九福无话可说。
“我走的时候,府里那个教仪妈妈呢?”李元睿问张九福。
“告老还乡了!”张九福回答。
“告老还乡?如果我没记错,她不过三十余岁吧?”
“是!”张九福回答。
他怎么敢说,那教养妈妈被魏瑜扮鬼吓跑了?
“女先生呢?”
“也告老还乡了!”
“啪!”地一声,李元睿又拍桌子了。
魏瑜真的很为那张黄花梨木精雕的案几担心,那桌子很值钱的好不?拜托别那么大力地拍它好不?
“也就是说,这五年里,王妃就一直处于无人管教的状态?”睿亲王一副“难怪如此”的表情。
魏瑜看他怒发冲冠的样子,突然产生了一种“这是老爹还是老公?”的疑问。
张九福纠结半天,蹦出一句:“……请王爷责罚。”
李元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自领二十大板!罚俸五年!”
二十大板?罚俸五年?
魏瑜蓦然抬起头来,说道:“睿亲王殿下,那女先生和教养妈妈都是因为我才走的,跟福伯半点关系都没有!”
张九福忙道:“王妃,是奴才没有照顾好王妃,殿下罚我二十大板,只是轻的!”
说着,还使劲朝她打眼色。
不过魏瑜却觉得这位睿亲王殿下实在是不可理喻,刚刚打了李楠,接着又要打福伯,而且,一罚罚了人家五年工资,这是什么意思?是给她个下马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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