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放了碗筷,起身后退,道:“我只是在衡量,倘使你追杀我,她能阻挡你多长时间供我逃跑。”
沈廷钧眯了眼睛,起身,两步跨越,就已经将她擒在身前,道:“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居然想到用薛梅来阻挡他,明显的自不量力,还有就是做贼心虚。
玉烟嘻嘻笑,道:“你猜!我可是一直生活在你眼皮底下的!”
沈廷钧道:“我想象不出你做了什么让我震怒。”
玉烟目光闪烁,道:“那就是没有喽!”
沈廷钧诱哄道:“玉儿,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我保证不发火!”
玉烟眨巴眼睛,道:“就算火是我烧起来的也无妨?”
沈廷钧道:“只要你不做伤害你自己以及背叛我的事,什么都好说!”
玉烟就看向呆站在那里的忍冬,问道:“忍冬,男人的话可信吗?”
忍冬道:“奴婢听到外面好像丹若在喊,奴婢出去看看!”她说完,脚底抹油立马开溜。
玉烟就皱了小脸,看向沈廷钧,道:“亲爱的,你真的要听吗?”
“是!”她越是不想说,反而越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玉烟叹了口气,道:“好吧!反正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此事你迟早会知道,那就说了吧!阿楠的病是因为当年受了刺激,那么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再给他来个同样的刺激,让他再目睹一场同样的熊熊大火。”
沈廷钧道:“你是说西院的那场火才是治好阿楠病的良药?”
玉烟点头,道:“对啊!就是那场火,让阿楠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当初,也因此回到了现实。”
沈廷钧道:“就这么点儿事,你怕我什么?那场火虽然烧坏了房子,但看来也是有用处的啊!”
玉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当然!如果没有那场火,阿楠的病还要拖上一阵子;如果没有那场火,我也没有理由堂而皇之的入住这里。沈廷钧,你有没有觉得我赚大发了?”
沈廷钧拥住她的手臂猛的收紧,道:“我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玉烟道:“你说过就算火是我烧的也无妨的!”
沈廷钧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道:“你说什么?你烧的?那场大火?真的是你放的?”
玉烟用力的点头,道:“我可是最大的受益者啊!信我,就那么难吗?想你这堂堂平祝王府,是宵小之辈能随便进入的吗?想你,堂堂平祝王爷,若是内鬼所为,会至今都抓不到吗?”
沈廷钧深吸口气,道:“你再说一遍!除夕夜的大火真的是你自己放的?”
玉烟道:“是!若是别人放的,我早死八百次了,哪还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居然一把火烧了我的西院,还堂而皇之的贼喊捉贼。最可恶的是,令我一想起你差点儿葬身火海就心有余悸。这笔账,怎么算?”沈廷钧臭了一张脸。
玉烟就觉得乌云压顶,硬着头皮道:“别气!别气!不就是一座西院嘛!等我那六丰楼开张后,挣了钱,首要的就是给你重建西院,总行了吧?”
“不行!”沈廷钧咬一下唇。
“沈廷钧,柳玉烟,你俩给我出来!”震破天的喊声由远及近,隔空而来。
玉烟就笑着叹气,道:“好像,选错时候了!”
沈廷钧就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玉烟就用手梳理着他的头发,在现代,这样子好手感的男人头发还真是不好找呢!“沈廷钧,咱俩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喜欢怪医,漫天要嫁请()怪医,漫天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