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道:“或许是,他认为主子是在危言耸听,问题远没有那么严重。”
玉烟摇头,道:“不会的!如果问题不严重,他又何必避世遁入空门?如果说是问题太严重了,超出了他能管的范围,那倒是有这种可能呢!”
忍冬道:“也或许,高飞和申海被别的事情绊住了呢!毕竟,那凌岱山,除了藏了一个姚诚,还有其他人啊!”
“不排除!”玉烟的手就抚摸上左脸的伤疤。
至少,那每心庵中就住着人呢!
二月二,在鞭炮声中醒来。
没想到,一大早就有人燃放鞭炮,应该也是这大康朝的习俗吧!
玉烟梳洗完毕,简单的吃了早饭,就往六丰楼而去。
此刻,沈廷钧也正骑着高头大马,引着皇家卫队,浩浩荡荡,往城外去。
所谓的御驾亲耕,不过是做做样子,说是亲民,却不过是劳民,当然还伤财。
想起玉烟用的“作秀”两个字,当真是有趣的很呢!
到了田边,皇上下到地里,像模像样的扶着犁,沈廷钧在前面牵着牛,亲耕开始。
四周响起了欢呼声,不过是高呼皇上万岁之类的。
沈廷钧惟愿这一切快点儿结束,他好早一点儿飞奔到六丰楼。心里忐忑,不知道那边是个怎样的景象。
一个来回下来,沈廷钧就赶紧扔了牛绳,跑回到田边。
然后就看到了云竹。
沈廷钧不免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竹笑,道:“一向都是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沈廷钧道:“玉儿的六丰楼今日开业!”
云竹道:“这个,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沈廷钧道:“你不该去给她捧场吗?”
云竹道:“你都没去,为什么我就得去?”
云竹就觉得好笑,平身防他跟防贼似的,今儿个倒是主动要求他去靠近她的女人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沈廷钧道:“你没收到她的请帖吗?”
云竹就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说到这儿,你两口子就太省了。给我发个请帖能浪费你们几文钱?”
沈廷钧道:“她的请帖上,盖了我和我母亲的印章。”
“平祝王爷印和护国公主印?”云竹显然之前真的不知道,才会如此的意外。“这也太大了吧?”
沈廷钧道:“所以,我现在是心急火燎啊!很怕那边出事啊!”
云竹道:“不是!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由着她胡闹就罢了,你母亲怎么也跟着瞎起哄啊?”
沈廷钧道:“她是想借此事,来试探一下京城七品以上的官员。”
云竹恍然,道:“敲山震虎?亏她想得出!”
沈廷钧道:“所以,你别在这儿了!赶紧去她那边看看吧!”
云竹道:“可是,就是她建议我来这里的呀!她说有人今日要杀你,让我寸步不离你左右。”
沈廷钧挑眉,道:“杀我?谁要杀我?”
没等云竹回答,就见沈匆匆而来。“儿子,你没事吧?”
沈廷钧道:“我能有什么事?父亲怎么会来?”
沈道:“我就说了没事嘛!你母亲非要小题大做的让我带五百精兵来护你的安全。”
沈廷钧的头就嗡的一声,大了。思虑高速旋转,莫名的带快了心跳。他怎么会有危险?他可是跟皇上在一起啊!大内高手,明着暗着多的是,怎么可能给歹人可乘之机。
如果他这里没有危险,那么危险在哪里?
“韩松,立刻跟我去六丰楼!”沈廷钧说着,抬脚就走。
云竹道:“你这样子扔下皇上走,合适吗?”
沈廷钧回头,道:“你们谁跟皇上说一声,就说城里有十万火急的事等着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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