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珠就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护卫的钳制,一头撞向了姚忠。姚忠赶紧往旁边一闪,柳明珠的头就重重的撞在了地上。
柳志远惊呼,悲愤道:“姚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不!不是我!”姚艳霞此刻突然间活了过来,跪着往前走,“我也是被逼迫的!是她!都是柳明珠逼我这么做的。都是她逼的啊……”
玉烟就叹气,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由于手被捆绑着,柳明珠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就有些费力,却无一人上去搀扶。
柳明珠抬起头来,嘴中塞着的布团已经滑出。额头上鲜红的血流过眼睛,顺着脸颊直滴到了蓝色的衣服上。她伸出舌头,舔一下嘴角,然后突然张狂的笑了起来……
太后就起身,道:“哀家这心里堵的厉害,这戏实在看不下去了。炫彩,陪哀家去你的后花园转转吧!”
元炫彩就赶紧扶起太后往外走。
沈廷钧道:“来人,把这柳明珠先拖出去!”
皇上的视线扫过所有的人,最后停留在玉烟身上,道:“柳烟,你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玉烟叹气,道:“玉烟只是觉得这一切可笑可悲可叹的很!女人嫁人,都是想找个一辈子的依靠的,到头来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人却把她推入火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女本来应该给予安慰,到头来给的却是落井下石。那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应该生不如死吧!”
“是啊!”皇上道,“太后仁慈,所以才看不下去了吧!这个姚诚又是怎么回事?”
沈道:“据传,八年前,新旧更替之时,有人趁乱洗劫了姚家老宅,并且放了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一切。致使姚家老二几十口人一个都没剩。”
沈廷钧接着道:“后来本属于姚诚的红缟落入谦德王府,并且后来谦德王爷也是证实了的,那场大火就是他谋划的。关于此事,承天府尹谢正应该已经据实上奏。”
皇上颔首道:“不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朕才下决心办了那谦德王爷。”
玉烟道:“那么,问题就来了,谦德王爷是如何知道姚家与前朝的关系的?八年前的老家老宅案,真的仅仅只是为了红缟吗?还是在图谋别的什么?”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向姚诚,道:“姚诚,你对当年之事有何想法?”
姚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当年,天下人皆知红缟在我姚家老宅,却很少有人知道,犬子降生后,神医花果他老人家就已经把传说中的钥匙的一半作为生礼相赠。”
皇上本来歪坐在椅子上,闻言立刻正襟危坐,道:“听这话的意思,当年的姚家老宅案,并非仅仅为了红缟,另一个原因就是钥匙,也就是明玉佩。”
“皇上英明!”玉烟高呼。
“你少来!”皇上翻了翻白眼,“真当朕是傻子呀?赶紧的,把此事解了吧!”
玉烟微微一笑,道:“那就要问问刚才尿裤子的姚忠了,他亲弟弟究竟做了什么,要他这个亲哥哥来灭门?”
匍匐在地上的柳家人都不禁抬起了头,看向那姚忠。
皇上就眯了眼睛,扔了杯子到姚忠面前,道:“姚忠,真的是你干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吗?”
姚忠的抖动就突然间止了,事情被揭穿之前,那是无边的恐惧,事情一旦被揭穿了,他反而是如释重负的坦然了。只见他脸上表情狠戾,阴声道:“他若不死,姚家的一切就都落不到我身上。先皇废长立幼,我姚家却也正有此意。”
喜欢怪医,漫天要嫁请()怪医,漫天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