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却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王春,扼住了王春的脖子,大喊:“你这个叛徒!我掐死你!”
“放肆!”谢曜赶紧拍惊堂木。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将刘猛拉了开去。
王春就倒在地上,呼呼的喘气。
沈廷钧道:“刘猛,到了现在,你还认为你的那个主上能成就大事吗?现在,他的一切都尽在本王的掌握中。你认为,本王十四岁封王,真的是吃素长大的吗?”
刘猛就仰头大笑,笑到最后,眼角居然滚出泪来。
“刘猛!”谢曜再拍惊堂木,“非得本官动用大刑才肯招吗?”
刘猛止住了癫狂,长叹一声道:“罢了!是我做过的,我当然会认。不错,韩铁的确是我让王春雇佣土匪给害的。”
“我杀了你!”韩松一个箭步上去,登即就将刘猛拎了起来,就跟拎一只小鸡一样。
“韩松!”沈廷钧厉喝,“放了他!本王还有事要问他呢!”
韩松就极不情愿的松了手,但还是咬牙切齿的踢了一脚过去。
沈廷钧看着刘猛的狼狈样,道:“刘猛,年前本王在你管辖的昭县内遇袭,以至于韩松重伤,可是你找猎杀组织的人干的?”
刘猛正了正衣襟,却再也掩不住脸上的晦暗,道:“不错!那个时候,我们认为是截杀平祝王爷的最好时机。”
“截杀本王?”沈廷钧眉头高高挑起,“你们还真敢!”
刘猛道:“因为,世子爷认为,皇宫里的那个皇上其实并不可怕,真正的阻碍在王爷这里。只要平祝王爷一倒,不仅仅是砍了皇上的臂膀,还等于戳瞎了皇上的眼睛。那么,我们的大事就基本上成了。”
沈廷钧冷哼,“恐怕,你们的目的还不止如此吧?”
刘猛看过来,“王爷指什么?”
沈廷钧道:“当你在昭县大牢中第一次看到韩松是什么感觉?”
刘猛叹气,“震惊!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王爷。韩护卫跟当年的韩铁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我恨韩铁!如果没有他,何以葬送了我当年的锦绣前程?想到他的儿子还风光无限的活着,尤其还压我一头,我就来气。所以,正好趁机除掉他,以绝后患。”
“你……”韩松又想上前。
沈廷钧道:“韩松!他还有用,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
“爷!”韩松脸上的青筋已经条条爆出,“这厮实在可恨!”
沈廷钧道:“你不要听他说得过瘾,若非心中有恐惧,又怎会想要对你斩草除根呢?换句话说,十多年来,因着对你父亲的杀害,他应该都一直活在寝食难安中吧!”
谢曜道:“王爷所言极是!这种人叫的越大声,心里越虚吧!刘猛,本官再来问你,柳志高与你,乃至与整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柳大人?”刘猛一愣,“大人看一下名单就知道了。我与他若说有什么交往,或许只是给他送过银子吧!送的太多了,给谁送,没给谁送,都有些糊涂了。”
“那你就再回去好好想想吧!”谢曜道,“本官问完了。王爷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沈廷钧回头看了玉烟一眼,玉烟就冲他努努嘴,然后竖了竖指头。沈廷钧道:“那个,本王的跟班有几个问题要代本王发问。”
玉烟躲在后面,听着他跟谢曜一唱一和的审问,觉得蛮惬意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就是见不得她清闲,愣是把她给拱了出来。
玉烟只得上前一步,昂首挺胸,清了清嗓子道:“我只是代我家王爷关心刘大人一下,听闻年前的时候,令公子的手指被人剁去了根,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不知道刘大人破案了没有啊?”
喜欢怪医,漫天要嫁请()怪医,漫天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