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捏着那张纸前后看了看,又弯下身子在抽屉里面翻了一阵,依次找出几封信来,都是潘杨写给秦黛的书信,上面所表达的意思也差不多。
百里长歌看着他翻抽屉的样子,不由得在一边干着急,“王爷你究竟在找什么呀?”
叶痕闻言停下动作,又看了那张纸上的字一眼,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原本我是怀疑我们看到的是‘休’字的一半,但现在看到这些信,想来是我猜错了。”
百里长歌闻言立即反应过来,“你是想说我们看到的‘亻’其实是休的一半,那么那张纸应该写的就是休书?”
“嗯。”叶痕颔首,随后又将刚才看到的书信摊到她面前,叹气道:“人家感情这么好,更何况还没拜堂,又何来休书一说,想来是我们弄错了方向。”
“倒也是。”百里长歌自然看得懂书信上的意思,摸着下巴道:“潘杨也说了,他们是一见钟情,然后就一直书信来往,秦姑娘的房间里有潘杨的书信就不足为奇了,至于我们看到的那个字迹,想必写的是其他内容。”
叶痕赞同地点点头,二人放下书信后出了卧房。
百里长歌的目光依旧扫过那幅山居图,顺便扫过上面的字,在即将踏出门槛那瞬间顿住身子,唤住叶痕,她伸出手遥遥一指,“我觉得那幅画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叶痕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没看出什么来。
百里长歌仔细看了一眼后低声道:“滁州这个地方的居民建筑多以朝阳的平顶房为主,像图中那样的亭台楼阁,烟波浩渺的情景基本上是没有的,那么这幅画只能是去过外界的人所作,看那几个字,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兴许是你想多了。”叶痕轻笑道:“是不是这两天来回奔波太累?”
百里长歌突然想到昨天回去的时候在马车里被他强吻那一幕,脸上立即显出红晕,她赶紧垂下头,迅速出了秦黛的房间。
“找到线索了?”秦开明见到他们出来,老眼一眯。
“秦老伯,秦姑娘房里的那幅画是谁作的?”百里长歌丝毫不在意秦开明的态度,依旧谦和地问道。
“不知道。”秦开明望着逐渐西斜的残阳,说道:“女儿家的东西,我哪知道的这么清楚?”
“秦姑娘在大婚前一晚穿着嫁衣跑出去了,当时为什么你们一个人都没有发现?”百里长歌习惯性地掏出小册子来记录。
“既然决定了要做出私奔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她难不成还跑来跟我汇报?”秦开明越说越激动,百里长歌几乎怀疑他会突然暴起。
抿了抿唇,她看向叶痕,目光中露出一丝无奈。
正在这时,秦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妇人的咒骂声。
待走得近了,百里长歌才听出来那领头的妇人正是潘杨的娘。
“秦老头挺悠闲自在的嘛!”潘杨的娘亲一进来,鹰隼般的目光直接瞥向坐在水青树下的秦老头,语气中说不出的轻蔑,“你那个不要脸的女儿可真是好本事啊,给我们潘家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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