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外人对永安是如何的嫉妒,只说这永安城的大大小小官员士绅,这三年来赚的可叫一个盆满钵满啊!再加上他们这三年所赚银钱虽多,可底下那些平头百姓对他们居然也不是以往那种既怕又厌的,反而因为他们提供了做工的机会,而对他们格外敬重了!
虽说以往他们对这些也不是特别注重,可谁也不喜欢被别人整日用一种厌恶的眼神对待吧?这整日里出去被人尊敬亲热叫着老爷夫人的,哪个人心里会不舒坦啊!因此这些士绅官员们,对那个让他们有这种变化的女子,更是愈发的满意了。
真是,可以说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陆县君这孝期可真是长啊!那什么,他们家中都有年龄适宜的好儿郎未嫁哦不,未娶妻呢!这等了一年又一年,好不容易盼来了今年,不管怎么说,这陆县君的孝期,终于即将结束了。
这寒风凛冽银装素裹的永安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暗地里热火朝天的准备着呢!就只等陆县君出了孝期去提前了!至于陆县君那早死了的未婚夫,哎哟,那是那小子自己不争气掺和到谋反大事儿里去了,陆县君都被连累成那个样子,怎么能是县君的错呢?更何况,县君这么的人才,若是与自家二郎诞下个更出众的孩儿,那可好,简直是家族崛起有望啊!
只是,被许多人暗地里惦记着的陆县君,这会儿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的好,原因就是桌子上这封千里迢迢被送来的信了。
底下这三年来过得愈发滋润的常争鸣这会儿竟然满头大汗的,身上轻盈暖和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了,也不敢擅自擦上那么一下。
“县,县君……”
身材愈发高挑的女子凌厉长眉下的凤眼冷冷的扫过去,饶是常争鸣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大掌柜,这会儿竟然忍不住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额角大颗大颗的汗珠子落在柔软的毛毯上,不多时就被尽数吸收了。
纤长的手指把玩着一个精致小巧的茶杯,漫不经心的扫一眼底下大气不敢出一下的管事们,底下之人顿时扑扑通通的跪了下去,同样大气不敢出一声,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所以,”冷冽的音质如同冰晶落玉盘那般凛冽,带着股风雪欲来的冷漠之感,险些把人给吓晕过去,“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何长毓商行这个季度的盈利还不足上一次的一半?”
“这,这个……”
“还有,谁给你们的胆子欺瞒我?你以为,自己有那个能力?”
险些没被这句话给噎个半死,若是别人敢用这样的话来噎自己,常争鸣非得教他个好看不行,奈何骂自己的人是长遥,咳,他心里,就有些个发虚!毕竟这次,真是他们做得不对,尤其是欺瞒陆长遥这一点儿,更是一点儿理都不占!这自古以来,不管是什么行业,最怕也最忌讳的,不就是底下人的背叛吗?不过他这次实在是冤啊!求他的人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大掌柜,也是帮他良多的大哥,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大哥受到县君的责骂,所以一时糊涂,坐下了这等该死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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