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也很是感动,与苏轼他们感慨:“我还是中秋见到陛下时给他送了喜帖,没想到官家到现在还记着!”他又补上他那句由衷的马屁,“官家,实乃仁爱之君啊!”
苏轼等人一阵无语,给官家派喜帖这种事一般人根本干不出来吧?
王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他还想着等将来生了娃,满月请帖也给官家送一份。怎么说都是添丁进口的大喜事,到时官家也得表示表示的不是吗?
前头热热闹闹地闹完了,王雱才得以回新房。饶是时下的酒度数不高,灌得多了还是让他有点微醺。见司马琰还坐在床边等着自己,王雱心中一暖,溜达过去坐司马琰身边盯着她看。
司马琰见他有了点醉意,抬手帮他把礼帽给取了。
借着烛火,两人都能看清彼此近在咫尺的脸,司马琰已经将脸上的妆容洗去了,十六七岁的年纪,不施脂粉肌肤也嫩得出水。
王雱凑近,嗅见了司马琰呼吸时轻暖的气息。在两人的唇快要触到一块时,他忽地站了起来,去寻茶水漱口。
司马琰:“……”
司马琰的紧张全没了。
有时候王雱这人真的越活越像小孩。
王雱去漱完口,感觉嘴里的酒味淡了,才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拉着司马琰说:“阿琰妹妹,我们来亲一个!”
司马琰往窗外看了一眼,给王雱使了个眼神。
王雱顿时心领神会。好哇,居然还有人赶来听他的墙脚!他和自家媳妇儿做的事,能是他们能听的吗?
王雱气势汹汹地冲到窗边,凶狠地把窗户打开,朝窗外的人怒道:“都不许听了,你们不睡,我们还要睡!明儿我们还得五更天起来!”
一干闲杂人等一哄而散。
王雱把门窗关好,又气势汹汹地回到床边。见司马琰还是好好儿地坐在床沿,王雱心里美滋滋的,上去拉着司马琰的手对天发誓:“我今儿写的话一句不假。”
既然成了亲,他就会认认真真经营他们的家,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够了;要是他们有了孩子,他会好好教他们,好好带他们玩,不会过于严格也不会过于放纵。总之,虽然才刚成了亲,但他已经把以后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啦!
司马琰回握王雱的手,表示自己也一样。
王雱凑过去,轻轻地亲上司马琰的唇,软软的,甜甜的。他先浅尝辄止地亲完了,觉着滋味很好,又跟猫儿似的得寸进尺地舔一舔,舔得司马琰伸手推他,他就凶凶地把人抵在床上亲了个够。
这家伙脸皮相当厚,占完便宜了还反将一军:“你说,你是不是往唇上擦了蜜,亲起来甜滋滋的。你太坏了,勾着我亲你!我跟你说,下次你再这样干,我还得亲!”
司马琰推他起来脱喜服:“……少贫,该睡了!”
虽然还是两个人头一次睡在一块,但感觉似乎没什么不适应,冬天天气冷,司马琰手脚有点凉,王雱还拉着她进被窝帮她捂暖。折腾了一天,两个人都累了,很快便沉沉地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才到五更天,王雱就得起来领着司马琰到中堂行拜礼,见过诸位尊长,交换礼品。见过王家的长辈,王雱又马不停蹄地带着礼物去拜见岳父岳母,这叫“复面拜门”。
各种礼数来来回回跑了七天。
到上元节这日,天一早就放晴了,司马光家按照惯例派车来接司马琰回家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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