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曹安当地的一刹那,黑色棋子瞬间躲入项少龙的衣襟内,吸附在项少龙的胸口,然而项少龙临危提气,又是损伤了自身,一口黑血又喷了出来。
樊将军本来饶有兴致的想看一场虐杀,但是让他瞠目结舌的是,项少龙一个十岁的孩子竟然就在他眼皮底下连杀两人?
樊将军再一次不知觉的“蹭”的站了起来。所有在场的人也都是直愣愣的看着项少龙,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帮叛军更是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项少龙。
一个普通的少年郎,竟然能杀死一个比自己高人一等,膀大腰粗的,久经沙场的兵士?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项少龙在地底经历的事情,比起现在根本不算什么。
这帮士兵有谁见过和大象般大小的巨大老鼠?还有那巨大的蜈蚣?等等等等。
项少龙将曹安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掰下来。喘着粗气累的不行,干脆就一屁股坐在曹安的尸体上。
樊将军不怒反而有些欣喜,口中默默有词“有点意思!”
一个半大的孩子,能靠着自己的硬生生连杀两人,就算是杀人如麻的他,在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也做不到。
“来人,给我生擒他,相信陛下一定会喜欢。”说罢,只见身边的亲兵便将身心疲惫的项少龙绑了,扔到樊将军身前,并将“冷烲”递交给上来。
“好小子,你有种,老子今天不杀你,以后能不能活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来人把这一帮不知悔改的叛徒给我吊起来当箭靶。”说着身边的亲兵拽着还被绑着的叛军,往校场拖去。
“将军,我不服,我们有没有错,为何要杀我们?”叛军中有人说道。
“不服?少将军是被人从后面用利刃杀害,试问一帮乱民怎么可能绕到少将军背后将其杀害?那曹安虽然口灿莲花,但本将军也不傻。我的亲兵不会杀害少将军,那唯一能让少将军不防备,而且手持利刃的你们就是最大的嫌疑凶手。我可有说错?”
众叛军一片沉默,稍后有人说:“樊将军开恩,我们都是受那曹安蛊惑,为了活命我们才会将错就错,我们并没有杀少将军,杀死少将军的人已被这孩子就地正法了,恳求将军饶我们一命啊。”
“我之所以先赏你们,就是给你们一个说出实话的机会,然而你们并不珍惜,既然你们为了活命能拿一个孩子当挡箭牌,根本没有军人该有的军魂,更没有一个人该有的尊严。
像你们这种人活着也是乱我军心的残渣,就算离开军营也是为祸一方的凶徒,既然如此,我樊某人怎么会留你们这样的东西活在这世上?休要多言,拖下去。”
“姓樊的,老子跟你拼了!”说完这队叛军竟然联合起来制住了一个亲兵,其他亲兵见状纷纷抽出长刀,不由分说的砍去,少顷那队叛军便被看成肉酱。被挟持的亲兵重伤未死。
随后樊将军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座喷涌着熔岩的火山,和那空中的散发着青白色火焰的黑日以及那不断闪烁的几点光亮,下令道:“来人,传令即刻拔营起寨,往永州城进发。”
说完提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项少龙扬长而去。一众军队带着被抓的难民,趁着夜色拔营起寨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