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师尊。”
“老祖。”
嚎啕大哭声,响满诸天。
那,是一道道血色的人影,抱着自家的亲人,歇斯底里的呼唤着,有太多势力、门派、种族,都是全军覆没的,或许无人为他们哭,但活着的人,会永生铭记,是他们,用血骨堆出了那座血色长城。
太古洪荒。
女帝的头发,已全白。
众帝寻到她时,鲜血淋漓,其身每一道血壑,都还萦着天魔荒帝身的毁灭杀意,极难愈合。
看自在天,比她还更凄惨,只剩一道虚幻的元神,跌入了无边的虚妄,随冥冥的风而漂流。
昏暗天下。
帝荒与红颜悬浮,皆沉眠,为对抗外域入侵,战到近乎身死。
此刻,光辉暗淡。
有帝踏天而来,欲救二人。
“莫靠近。”
神尊一喝铿锵,许是用力太猛,也许是伤的太重,鲜血狂喷。
奈何,他的话还是慢了。
靠近圣体的帝,瞬间帝躯炸灭。
圣体一损俱损。
帝荒与红颜的身上,也带毁灭的杀意,也有毁灭的煞气。
太多帝遭殃。
俯瞰太古洪荒,九成以上,都蒙着嫣红的血光,连坐守阵脚的众帝和众至尊,也都不例外。
太古路,血光刺目。
无人知道,此路崩断多少,鬼帝没了肉身,冥帝真身遭重创,玄帝仅剩元神火。
也只帝尊一人,还提着仙武帝剑,一路走得摇摇晃晃。
“可还活着。”
“你说嘞!”
“珍藏版,给吾瞧瞧。”
“滚。”
四帝的对话,还是那般的逗乐,伤的惨重,也笑的疲惫。
还好,他们赢了。
得亏叶辰回来的及时。
若是再晚那么三两个瞬息,女帝必被斩、自在天必被灭、一代圣魔必破封,所谓冥冥屏障,也一样会破灭。
届时,诸天面对的可不止是外域至尊,还有外域的荒帝。
足九日,恸哭声不觉。
第十日,诸天才堕入平静,该是众生的一种默契,在沉默中,为英魂致哀。
望星空,叶辰沉睡的星域,还是众生的禁区,里面不只有威压、杀意与煞气,还有混乱的乾坤、颠覆的法则,妄自踏入,纵是死,也会被瞬间斩尽寿元。
他之战绩,是逆天的。
顶着准荒大成劫和荒帝劫,强杀了魔魁,试问,除荒帝之外,谁人做得到,一个不朽的神话,染的是永恒的鲜血。
第十日,才见他圣躯轻颤,依旧未醒,却有永恒光绽放,扑灭了圣魔怨念,也斩尽了体内杀机,圣躯上的血壑,一道道愈合,一缕缕长发,褪去了雪白,成了璀璨的金色。
星空出异象,是专属圣体的异象,演化出了一片宇宙,其内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染着永恒之光,都萦绕着不朽之力,奥妙的天音,成最古老的仙曲。
这一日,有一层永恒光晕,以叶辰为中心,无限拓向九天十地,所过之处,枯竭的草木,一株株复苏;破碎的星空,一寸寸还原;炸开的大陆,一块块愈合。
该是他潜意识中,施了逆天大神通,强行调转了乾坤,也强行颠覆了规则,只愿重塑山河,只愿再开眸时,望见的还是记忆中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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