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对面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见杜传良神情有异,范桃花的心头莫名地惊慌了起来。
“桃花,你说的对,这样吧,你抓紧时间把手头的东西处理掉,按你说的办。”
“真的?太好了。”范桃花喜极而泣。
杜传良随即打了个电话给谢地,在电话里交待道:“郎正波的事情那帮警察好像嗅到了点什么,你想想该怎么说。另外,那边的事情全部停下来,把口子堵上,让工人们全散了,就说最近造纸厂的效益不好,暂时停产。”
谢地有些不以为然,杀个把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想到那天晚上的那只大手,他还真有些害怕,当即表示会按照杜传良的要求去办。
谢地的动作很快,连夜按照杜传良的指示搞定了一切,把工人全都遣散回去,发了钱之后,让他们连夜离开,不要在待在安平,有需要的时候会跟他们联系。
当然,为了做的更加逼真,不可能造纸厂里一个人不留,所以除了谢地自己,还留下了五六个人,毕竟造纸厂就是暂时停产,也需要有人看门,况且万一人都离开了,要是有人发现了什么那就完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钱,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必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她人看不传,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桃花山下,沈碧茹轻轻地念着这首诗,神情微微有些落魄。滕四海跟在她的身侧,垂着头不说话。
沈碧茹微微侧目,轻叹了一声道:“海子,这种生活我是不是一辈子也无法拥有?”
滕四海笑了笑:“时代不同了,小姐,很多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我知道,只是感叹一下罢了。”沈碧茹怅然仰望犹如人间仙境般的桃花山,喃喃道,“未见桃花影,只恨不识君。”
滕四海也是微微一叹,居然也失神了起来。
这时,山脚下匆匆走来一帮人,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吴铭旨,只不过此时的他眉宇之间全是暴戾之色,跟他一起来的人个个也都是凶神恶煞一般。
“站住。”吴铭旨一声大吼,凶巴巴地冲了上来。
沈碧茹目光一扫,向滕四海身侧一站,滕四海淡淡地看着吴铭旨。
吴铭旨转眼就到了他们身前,手一挥,带来的十几人将他们两个围在了中间。
吴铭旨杀气腾腾:“四海集团是吧?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这桃花山不但是旅游的好地方,也是葬人尸骨的好地方。”
滕四海是四海集团的法人代表,所以此时的沈碧茹只是看着,不说话。
滕四海神色平淡地看着周围的那些人,最后目光锁定在吴铭旨的脸上:“你是在跟我说话?”
吴铭旨不由气结,冷笑了一声,道:“装糊涂?”
滕四海淡淡一笑,竖起一根尾指:“无名指,是一只手里面最没有用的,断了也没有什么影响,你说呢?”
吴铭旨不由一愣,神情惊惧,脸色连着变了几变,一咬牙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正方酒店的楼盘我是要定了,别怪我没警告你,要是再跟我作对,后果自负。”
“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执迷不悟。”滕四海轻轻一叹,忽然一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吴铭旨的脸上清晰地留下了几条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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