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清泉很快到了，来的晚还是因为牛飞涯的事情，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牛飞涯是他们公司副总牛飞堂的堂哥，他不去找在公司里面分量极重的牛飞堂，反而紧抓着万清泉不放。
快下班的时候，牛飞涯又来了，万清泉前两天还被缠得不行，不过这一次他的态度很强硬，拿出了公司部长的威风来：“牛董，你的事情我已经向公司里面的人汇报过了，像你这种情况很特殊，所以需要研究讨论，就这两天，你都等了这么多天，还在乎这两天？”
他真的是对牛飞涯感觉无解了，按照关系，他应该去找牛飞堂，按照规矩，这种事情应该去找人事部总监曾重楼，老是缠着他干鸟。
牛飞涯不满道：“万部长，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这些公司分部的人，现在我就是真空，想干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
万清泉道：“我说了，再等两天，你要是等不及，牛副总跟曾总监都是管理公司部门任命的直属领导，你可以去找他们两个。”
牛飞涯的嘴巴就鼓了起来，万清泉没理他，起身，说：“要不要我请你吃晚饭？”
林小冬听了万清泉的复述，有点好笑，道：“牛飞涯这个人怎么样？”
万清泉道：“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只不过运气倒霉了点，所以……”
林小冬知道万清泉以前就是个傀儡部长，明知调整不当却也没什么办法，道：“这样吧，你把他的事情写一个报告明天一早交给我。”
万清泉眼睛一亮，林小冬的这句话完全是要帮忙处理这件事情，当即应了下来。
“老万，今晚来吃饭的人不多，还有肖主任。”林小冬拿起茶几上的烟抽了一根点上。
万清泉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光中一闪而过的轻蔑之色却是没逃得过林小冬的眼睛，林小冬笑着道：“老万，你认不认识郭啸？”
“郭啸？”万清泉略一思忖，道，“我知道，不是公司分部的一个主管是吧？”
“你的记性不错。”林小冬略略有些意外，看来万清泉还是很尽心的，“他明天就是我的秘书了。”
“这个小伙子不错，公司里面对他的评价不错，我还想找机会把他调到我们公司里面来呢，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
林小冬呵呵一笑，道：“他是肖主任的小叔子。”
万清泉微微一怔，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肖春玉利用这个关系推荐自已的亲属，但是跟着又想到了一点，林小冬既然知道这个情况，那肯定是肖春玉直说了，最后他又想到，既然郭啸是肖春玉的小叔，怎么会一直在公司分部呢？以肖春玉的位置，把他弄到公司过来也是一句话的事情，一时之间他竟有些不明白林小冬何以说出这件事了。
幸好林小冬接着道：“这个关系，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我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可见肖主任并不是那种利用职权为亲属谋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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