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密局眼皮底下有人洗劫目标人物卡车,在总局那边似乎说不过去吧。”沈杰韬似乎多少听懂了秦景天的弦外之音。
“所以站长才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力挽狂澜。”秦景天同样神色狡黠回答道,“不但阻止了洗劫还夺回了黄金。”
“这和我直接派人拦截楚文天车队有什么区别?”
“如果洗劫卡车是站长的人结果就大不相同了,整整三辆卡车的黄金到底装了多少只有楚文天一人知晓,在保密局赶到之前有没有被人运走一部分也无从查起。”
沈杰韬目露凶光:“就凭你刚才这番话,我现在就可以枪毙了你!”
“这屋里就三个人,顾副站长和您出生入死是肝胆相照的心腹,景天承蒙您提携当上处长,景天今天一切都是您给的,知恩图报太过冠冕堂皇只想与站长同舟共济,出了这个门是法办枪毙还是继续为您效力全凭站长一句话。”
顾鹤笙虽然有些吃惊秦景天会教唆沈杰韬中饱私囊,但生怕沈杰韬一怒之下降罪给他:“景天只是想……”
沈杰韬抬手打断顾鹤笙:“你认为他说到对不对?”
顾鹤笙心理社会因素,沈杰韬既然能问出这句话并非是在征询自己对秦景天的看法,而是想知道自己对此事的态度:“这是没有对错一说只有成败之分,如若被发现自然是满盘皆输,倘若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倒是可以放手一试,乱世之秋还有什么比黄金更值钱的东西,这场仗要是咱们打赢了,这些到手的黄金能锦上添花,如果打输了也能退的从容不至于穷困潦倒。”
“这么说你也赞成他的想法?”
“鹤笙其实和景天的初衷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以站长马首是瞻,您的想法便是我们的想法。”顾鹤笙回答的滴水不漏。
沈杰韬来回看看沙发上的两人,阴沉的脸渐渐透出一丝笑意:“其实务虚也没有什么不好。”
“要想成事还得做两件事。”见得到沈杰韬的首肯,秦景天这才将心里想法如实相告,“我与楚文天交往过密不宜直接参与此事,我会借故向楚文天推荐其他人押送,此人自然得是楚文天和站长都信得过的人。”
沈杰韬目光移到顾鹤笙身上:“看来得劳烦你亲自出马了。”
“愿为站长效犬马之劳。”
“你又打算做什么呢?难不成你想置身事外?”沈杰韬一脸狐疑问道。
“此事要想天衣无缝最主要的是事后不能让总局有机会核算清查,知道黄金数量的只有楚文天,只要他开不了口自然就死无对证。”秦景天镇定自若道,“这就是第二件事,得让楚文天永远闭上嘴。”
“杀了楚文天灭口。”沈杰韬很满意秦景天能考虑如此周全,“你认为让谁去合适呢?”
秦景天深吸一口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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