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守望者之外,其余了解红鸠计划的人被视为危险,守望者从接管红鸠计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计划的危险系数降至最低,R1和你是绝对不被允许存在的。”秦景天说出最后的实情,“所以守望者才会把我的身份故意透露给许意阳,我承认守望者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在我得知与楚文天的关系后就会反过来去深究成为红鸠的原因,自然就会牵扯出我家人遇害的真相,最后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你,不管是我向你复仇还是守望者想借我的手铲除你,你都死有余辜。”
越云策惊慌失措咆哮:“越某一生为党国鞠躬尽瘁,你们不能这样屠害忠良,委员长都敬我三分,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南京一定会追查到底。”
“不,你不是功臣。”秦景天一脸漠视说道,“你只是一个畏罪潜逃的共产党。”
“什,什么?”越云策瞪大眼睛。
“守望者比我考虑的还有周全。”秦景天从档案里拿出一张便签,“想知道这上面写着什么吗?”
“是什么?”
“你的催命符。”秦景天把便签递到他眼前,“技术科很快就会在燃油库爆炸现场的汽车残骸里发现化学残留,经过检测将被证实与引爆燃油库的液体炸药成分吻合,而这辆车正是你的!”
“这是诬蔑!是栽赃嫁祸!”
“这是报应。”秦景天冷冷说道,“你指鹿为马构陷楚文天时可曾想过诬蔑和栽赃嫁祸?”
“我是南京总局指派的督导专员,你们以为就凭这些伎俩就能颠倒黑白?”
“南京也只会相信证据,在燃油库楚文天根本不能引爆炸弹,他原本是可以被活捉的,是你安排了狙击手开枪射杀,也是你坚持要强攻格杀勿论,试想一下在当时的情况下谁最希望楚文天死?”秦景天从容平静说道,“自然是他的同伙,不希望楚文天落入保密局之手从而说出同伙是谁,你搞了一辈子情报工作,应该很清楚情报人员最忌讳的就是疑点,不管多少轻重只要有了疑点就很难再被信任,何况你也没有机会为自己洗脱嫌疑,技术科的报告提交后保密局就会发现你下落不明,没有人会在调查你的去向因为所有人都会根深蒂固认为你是畏罪潜逃。”
越云策呆滞在椅子上恐慌万状。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秦景天上去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很小透进越云策耳中时却让他瞳孔瞬间收缩,瞪大的眼睛流露出惊恐,嘴角张合了几下还未来得及开口丢弃在他身上的火柴点燃汽油,一团升腾的烈焰瞬间将其吞噬。
秦景天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放照片的椅子旁边坐下,面无表情注视这在烈火中惨叫挣扎的越云策,撕心裂肺的哀嚎有强变弱那是秦景天听到过最曼妙动听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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