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怡快要到家时车被楚惜瑶拦下,径直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叶君怡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只是此刻完全没有去解释的心情。
“能不能换一个时间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叶君怡此刻满脑子都是秦景天的身份。
“就我个人而言是不想来见你的。”楚惜瑶冷声道,“我是受人之托给你带句话,如果可以我宁愿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多年的挚友如今形同陌路终是让叶君怡黯然神伤:“惜瑶,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也没必要和我解释。”楚惜瑶现在甚至都不愿去直视她,“秦景天让我转告你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保密局正在调查你,在今天下午三点之前你必须去安全屋,在没得到他确认消息之前不能再公开露面。”
“他让你转告我……”叶君怡大吃一惊,“他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了?”
“你是共产党。”楚惜瑶波澜不惊。
如若是以往叶君怡会认为情况紧急,秦景天迫不得已只能通过楚惜瑶来传递情报,可现在叶君怡没有把握确定这个示警的真实性。
“惜瑶,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你还知道我们是姐妹?”楚惜瑶抽笑一声反问,“有横刀夺爱的姐妹吗?”
叶君怡一时哑言,心急如焚说道:“这件事我们能不能先放下,我和你也许都走进了同一个误区,这个误区和秦景天有关。”
楚惜瑶很少见到叶君怡这般严肃:“你想问什么?”
“你和秦景天是怎么认识的?”
“在重庆他因病住院我是他的医生。”
“他入院是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的事了。”秦景天教过自己,只有编造的谎言才会有准确的日期和地点,越是模棱两可越说明真实,“具体时间我都忘了,你问这个干嘛?”
“你好好想想遇到秦景天是什么时候,这对我,不,对我们都很重要。”
“大概是在民国27年。”
“你确定?”
“你到底想问什么?”楚惜瑶以退为进反问。
“你不可能在民国27年见到秦景天,要么你见到的是另一个人,要么就是你在说谎。”叶君怡追溯所有与秦景天过往有关的人和事,发现都与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完全对不上。
楚惜瑶警觉起来,不动声色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在刚才我证实秦景天的另一个身份,恐怕你永远也想不到他还有一个日本名字,绯村凉宫!到现在我甚至都无法确认他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按照我了解到的情况,民国27年他刚从日本被调派到上海,隶属于特高课政务办的日军情报人员。”叶君怡直视楚惜瑶试图从她眼神中扑捉到说谎的证据,“绯村凉宫从来没有去过重庆,也就是说你不可能在重庆遇到秦景天。”
楚惜瑶目光没有丝毫闪烁与之对视,这也是秦景天教会自己的技巧,回避对方的视线无疑是在加剧谎言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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