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不知道陈乔礼是什么时候抓到姜正,从他身上被刑讯的痕迹看相信已经有一段时间,秦景天唯一能确定的是到现在姜正都没有变节,否则陈乔礼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安排他和家人见面。
许兰芝撕下姜正嘴上的胶带:“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让昀博看见。”姜正偏过头,不想让孩子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脸。
许兰芝将姜昀博抱在怀里,同样被吓到的宝盈怯生生想去牵陈乔礼的手,稚嫩的眼睛里充满恐惧,却没有换来陈乔礼的安慰和呵护,演出已经结束作为道具她已经失去了作用。
陈乔礼用手语让她自己回到楼上,然后关上房门拿了一把椅子坐到姜正一家人的对面。
“我刚才在和你妻子讨论婚姻中夫妻双方的相处之道。”陈乔礼翘起腿平静说道,“许老师和我都认为坦诚和信任是维系婚姻关系的基础,姜先生在这方面似乎做的不是太好,你们夫妻难得有机会见面,我看不如今晚开诚布公好好谈谈吧。”
“有本事冲着我来,要挟女人和孩子算什么男人!”姜正愤愤不平呵斥。
“男人就该有担当和责任,作为一个家的顶梁柱你该首先保护自己妻儿安平,但据我所知你刚好相反,你个人行为已经危及到她们的安全。”
姜正义正言辞:“那是因为你们正在把这个国家推向深渊,我的担当和责任是让四万万民众不会像我一样每天活在白色恐怖之中。”
“四万万民众……”陈乔礼摇头苦笑,“你连自己家人的安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四万万民众,你们夫妻难得相聚我给你们一点时间但你必须要珍惜,这是一次救赎的机会希望你能把握住,等我下次再进来的时候你的选择将决定她们的生死。”
秦景天跟在陈乔礼身后出去:“什么时候抓到姜正的?”
“他上次逃逸后我就发现了线索,派人秘密监控了所有能得到这种胃药的医院,抓到他只是时间问题。”陈乔礼不以为然道,“现在的关键是如何让他开口。”
“需要我来审问吗?”
“姜正不是用刑讯能撬开嘴的人,想要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得采用非常手段。”
“许兰芝也是共党?”
“她不是。”陈乔礼摇摇头,“她并不清楚姜正的身份,甚至连他的真名也不知道,姜正原名茅成安,民国21年在法国留学期间认识许兰芝,两人回国后不久结婚,但从今晚我对许兰芝的试探来看,她应该隐约也能猜到茅成安的秘密。”
“这件事是不是需要向站长汇报,免得向上次一样因为沟通不及时导致行动失败。”
“我从来没承认上次的失败,那是共党的一个圈套,他们从我手中拿走了资金和军火,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陈乔礼踌躇满志道,“我依旧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断,茅成安和亨士利表行是有联系的,表行里一定有共党,我要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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