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变不了历史所以我只能改变当下。”陈乔礼目光坚毅道,“正是因为我行将朽木所以才倍加珍惜时间,亦如你所说,如果党内同仁都像我暴戾冷血会让党国举步维艰,但我却不这样认为,要是每位同仁都像我不计生死又何来共匪立足猖獗。”
人最大的恐惧源于对死亡的敬畏,但当能做到直视死亡时,这个人将无所畏惧,陈乔礼现在就是这样的人,秦景天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统一阵营的同志陈乔礼有让自己敬佩的地方,但更多是让他感到一种悲凉。
车停在街边电话亭,秦景天刚走进去陈乔礼就跟了上来,秦景天能理解陈乔礼的多疑,对于一个时日无多的人来说,他没有再接受失败的时间。
秦景天拨通叶君怡的电话。
“喂。”
“叶小姐吗,我是秦景天。”
“是你?”电话里叶君怡声音明显有些意味,按照约定秦景天不会直接给自己打电话,“什么事?”
陈乔礼靠的很近,几乎就贴在听筒上生怕错过交谈中每一句话。
“你旁边有人吗?”
“没有。”叶君怡能听出这通电话有些不寻常,“怎么了?”
“顾处长带了些东西给你。”
“鹤笙回来了吗?”
“顾处长在龙华还有事需要处理已经返回了,他回来的事没向站长汇报所以不能去见你,他留了些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我明天过去取。”
“明天我不在站上,叶小姐要是方便今晚过来取一下,刚好我在执行外勤任务。”
叶君怡在心里思索秦景天的话,听不出话语中有什么暗示,但可以肯定他身边有其他人,突然要求见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什么地方我现在过去。”
秦景天把地址告诉了她然后挂断电话,陈乔礼很满意点点头,开车到了叶君怡家的路口,没过多久便看见叶君怡一个人开车从叶家出来。
陈乔礼远远跟在后面,叶君怡果真相信了秦景天的话将车开到指定地点,刚下车就被陈乔礼用枪抵在腰后推进了屋内。
叶君怡看见陈乔礼和秦景天在一起而且陈乔礼还拿着枪,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快镇定下来:“你们想干什么?”
陈乔礼让秦景天把叶君怡带到审讯的暗室,当看见屋中两具尸体时叶君怡大惊失色,刚要开口质问抬头时神色更加惊诧,秦景天发现叶君怡正看着自己身后,下意识转过身时发现陈乔礼的枪口正对准自己。
陈乔礼掏出一副手铐扔过去:“把你和她铐在一起,动作慢点别想打其他主意。”
秦景天处变不惊:“陈处长这是什么意思。”
陈乔礼冷眼盯着秦景天:“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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