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惊喜的等量完尺寸,跟着白薇去找傅司卿。
已是快正午,傅司卿在书房里办公。
白薇带着她在门外禀报了侯爷崔珠月有事要见他,听见侯爷说:“让她进来。”
让她进来,这个意思是只她一人进来。
白薇心领神会的推开了门,送崔珠月进去。
都可踏进书房就问到了傅司卿的气味,像荷尔蒙一般。
她再往里走一些,瞧见了坐在书桌后,正拿着一本文书在看的傅司卿,他今日只用发带挽来了发,披着一件貂绒披风,很怕冷的样子。
他从文书里抬起眼看她,她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停住,对他眨了眨眼,可爱的很。
“什么事?”他问。
都可将手里的两个耳坠拎在了手里,用自己娇怯的声音问他道:“这两个耳坠……我不知道哪个更好看一些,哪个更适合戴去陪侯爷去赴宴?好不丢了侯爷你的脸……”
傅司卿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到她手上,又挪回她脸上,将公文放了下去,对她说:“你走进一些,我看不清。”
哎呀呀,他懂了她的勾引。
都可抿着嘴,身体紧绷着的朝他走过去,站到他的书桌前,又拎起来给他看。
“那么小的耳坠,你离我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傅司卿靠近了椅背里,对她招了招手说:“站到我跟前来。”
她的脸红了起来,抿着嘴垂着脸,又绕过书桌,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就站在他的膝前对他说:“要不然……我戴上给侯爷看看?”
傅司卿靠在椅背里笑了一下:“母亲客气了,一家人叫什么侯爷,还和从前一样叫我司卿好了,戴上给我瞧瞧。”
都可轻轻应了一声好,在他面前微微侧过头,先将右手里那只红珊瑚的耳坠戴在了她的右耳朵上,戴的时候故意放慢了速度。
静谧的房间里,她听见傅司卿细密的呼吸声,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望着她的耳朵,她的脖颈,和她微微敞开衣领下的一小截锁骨。
她知道,她这样是漂亮的,她也闻到自己身上是香的,是甜腻腻的信息素气味。
她找了好半天的耳洞,扎进去有些疼的抿了抿嘴,好像她是挺久没戴耳坠了。
傅少姝的喉结动了一下,她这副样子可真勾人,水葱一样的手指,纤细的脖子,微痛时抿紧的嘴巴……
她戴好了一只,那只耳朵已经红了,红珊瑚耳坠在她红红的耳垂上摇摇摆摆,她用嫩白的手指捻着红珊瑚耳坠,让它稳下来,问他,“好不好看吗?”
怎么能不好看。
她手里还拎着另一只南珠的耳坠,小声说:“我再戴上这个。”
她侧头去戴,手里的南珠耳坠被他拿了过来。
“不如我替母亲来戴。”他捻着饱满的南珠坠子,一双眼望着她,比灯色还暧昧。
都可脸红红,心跳跳,用一双惶惶不安的眼睛瞧着他。
他将膝盖朝外挪了挪,对她说:“坐到这里来。”
是指他的腿。
都可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脸就更红了,这具身体可真奇妙,在被命令、支配时,生理反应的酥麻和屈从。
她低垂着发烫的脸,挪了一步离他更近,然后慢慢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像是坐在他怀里一般,他的气息将她笼罩,她不自觉的酥酥麻麻,心跳加速。
他伸手捏住了她朝着他的左耳垂,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她浑身跟着一抖,喉咙里发出小猫似得闷哼声,勾的他一下子就不行了。
她的这具身体,这么敏感吗?
他坐直身,贴的更近一些瞧她,捏在她耳垂上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柔着,只瞧见她低垂的眼睛和身子一样细微的颤着,紧紧咬着嘴唇,像是怕自己发出声音来一般,一双小手绞着她垂在膝上的衣角,极力的忍受着。
她连脖子也红了。
这副样子,真要命。
他动了动喉结,听见自己紧绷沙哑的声音:“你来不是为了勾引我吗?怎么这会儿只知道猫儿一样哼。”
可以吗?他可以被她勾引上钩吗?
可她这会儿身子发软,脑子发热,鼻息里全是他的气息,被搅合的直不起腰里,只能软绵绵的靠进他怀里,手指抓住了他的臂膀,“别揉了……我只是来让你挑耳坠的……”
“是吗?”他的呼吸也重了,她软绵绵的身子那般热,那声音跟小蚊子似得,他下意识搂紧她的腰,抬起她的脸,恨不能立刻亲下去,要了她。
可系统好死不死的又一次上线打断了他:“宿主,虽然纯阳之体会被[成熟期]的纯阴之体诱惑,傅司卿本能的对纯阴之体产生欲望不违规,但傅司卿没那么轻易打破底线就范,请您不要崩坏人设。”
他抱着她的手臂就被电击的颤了一下,那个吻生生停在了她的鼻尖,没有成事……
都可也感受到了他不正常的颤抖,之后被他轻轻推了开,她就明白又是该死的系统警告了。
她踉跄了一步站起来。
傅司卿紧绷的脸和脖颈对她道:“哪只也不好看,出去。”
这是什么贞洁烈夫系统哦!
都可微微喘息的眼眶微红,紧抓着自己的衣摆,摆出一副被拒绝后的羞辱表情,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把戏演全了。
傅少姝看着她跑走,又难耐又好笑,或许她可以多来几次?一而再再而三,说不准就能打破傅司卿的底线,引他就范了。
毕竟这一次,他动情时系统没说违规,就证明她那样的勾引,便是傅司卿本人也很难抵抗得住阴阳之体本能的欲望。
只是不知道,她还愿意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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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么不来。
都可回到房中做了一个总结,猜测只要利用纯阴纯阳这样的设定,傅司卿本人也抵抗不住,到时候他们做一些顺从本能的事就不算违规了。
那又有何难,她连师尊傅少姝都勾引到手了,区区傅司卿。
都可美滋滋的睡了一觉,之后的两天里她故意乖巧规矩,没有再刻意的接近傅司卿,除了三餐“试毒”一起吃之外,他们俩也没有单独待在一起。
这叫欲情故纵,她要让傅司卿以为她放弃了,他心里定然会有一丝丝遗憾可惜,那时她再下手,事半功倍。
这两日她吃好睡好,养了两日脸上的红肿消了,只还有一点点淤青的痕迹,不怎么明显,气色还好了不少。
第三日一早傅司卿就备好了马车。
她起来的晚,匆匆忙忙梳了头,换上了刚送来的新衣服,在首饰盒里拎出一对耳坠,又放了下去,拿起那只剩下一个的南珠耳坠戴了上。
白薇在门外等着她,看了一眼她只带了一只耳坠,便问道:“月夫人是忘了戴另外一只吗?”
“丢了。”都可答道:“就这样戴着吧,说不准一会儿见着你们侯爷就找到了。”
白薇没太听明白的皱了皱眉,却没多说的带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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