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能蹭着摸着,却捞不着吃的滋味,不要太难受。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灯光灭了后,李南方心中长长松了口气,这样最好了。
岳梓童又钻进了被窝里,与他背对着背,蜷缩起了身子。
静静的夜里,都没再说话,李南方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挨着睡觉了,而且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可她怎么还这样紧张,兴奋?
真没见过世面,哪像人家贺兰小新啊,在灯灭了后,先钻出脑袋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缩回去,也蜷缩起双腿,弯着腰慢慢向后挨了过来,追求最完美的无缝对接?
怀里一个女人,背后一个女人。
背后女人在静静的想心事,感受背后男人坚实的后背。
怀里的女人,却用极其缓慢的频临,做着荡秋千的动作。
此时此刻的刺激,酸爽,岂能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
“李南方。”
就在贺兰小新悄悄牵着李南方的右手,放在她胸前时,岳梓童说话了。
“嗯?”
李南方伸手找到刚才被贺兰小新撕下来的胶带,重新封住了她嘴巴,才在她的弹性十足上,狠狠拧了一把:“怎么了?”
“你,是怎么看新姐的?”
岳梓童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天际边传来那样,却震的怀里的女人,动作停住了。
“怎么说呢?”
李南方想了想,才说:“工作能力,还是人品?”
“她的工作能力没得说。”
岳梓童说:“但人品么——她有人品吗?”
特么的,原来你在背后这样诋毁我!
竖着耳朵听声的贺兰小新,闻言大怒,猛地向后抗去。
这就是要撒泼的前兆了,不在乎被发现后,还要不要脸了。
“哎!”
李南方碰在了岳梓童背上,哎呀了声。
岳梓童回头,黑暗中问道:“怎么了?”
李南方向前一挺身,说道:“差点忍不住,就拧了自己腿一下,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哦,不是工作能力,又不是人品,那是什么?”
岳梓童又扭过了头,看着黑暗中的房门,轻声说:“她整个人。我和她交往快六年了,无话不谈,按说我该对她很清楚才是。可有时候呢,我却感觉她好像躲在一团雾里。我看到的贺兰小新,并不是真实的贺兰小新。”
听好姐妹在背后——这可真是在背后了,议论自己,贺兰小新暂时放弃了慢慢摇的享受,侧耳倾听。
李南方问:“不会吧?我没感觉出呢?”
“你才和她接触多久呢?”
“那你说,你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
“很危险。”
沉默了片刻,岳梓童轻声说道。
“危险?”
“嗯。可能是错觉吧?”
“你什么时候,才有这种感觉的?”
“自从你上了她之后。尤其你回家来住的这两天里,我总是发现她看你的眼神,与看别人的眼神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呢?”
“总感觉,她要杀你。”
岳梓童又回过头,说:“只是,她始终的极力掩饰着。但,好像又不对。”
“怎么又不对了?”
李南方也回过头,看着黑夜中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她又非常喜欢你。”
岳梓童说:“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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