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的面具人,用药物把她迷倒后,除了要绑架她,或者是夺走她清白的身躯,还能要做什么?
而且从面具人抬手抓住她脚腕的那个动作中,岳梓童也能看出人家比她厉害了太多,就算不用药物,搞定她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绝望的恐惧,就像大山那样当头压下来,岳梓童张嘴想尖叫,大喊救命,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只能任由面具人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
正如她最害怕的那样,面具人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了,动作娴熟毫不生涩,一看就是给女人脱衣服的老手了,三下五除二就让她全身只有三块黑色小布片了,就连黑丝袜也脱了下来,搭在了沙发上。
我就这样,被人强行玷污了?
望着开始脱衣服的面具人,岳梓童想喊,想哭,想自杀也不想被玷污——可无论她想做什么,除了眼泪哗哗地向外流淌外,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面具人就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了,面具后面那双眼睛,淫邪的盯着她。
面具人的身体,看起来不魁梧,却是标准的到三角形,肩膀宽,腰细,皮肤是亚铜色的,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就仿佛曾经被人拿刀子凿子的,在上面胡乱刻了好几天那样。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男人?”
男人扔掉长裤后,双臂弯起,就像健身教练那样,有小疙瘩肉鼓起,青蛙那样的一蹦一跳的,冰冷还又沙哑的声音,透着邪魅的得意:“如果与你相结合,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最完美的。孩子会继承你的美貌,我的强壮。”
前面已经说过了,岳梓童不喜欢冯公子那种自以为很潇洒的娘炮,她喜欢贺兰扶苏那样的男人,平时儒雅有风度,动手时就会变成一头强壮的雄狮。
毫无疑问,面具人就具备了让岳梓童欣赏的强壮体魄,但他不是贺兰扶苏啊,甚至——他也不是李南方!
岳梓童不懂怎么在这时候还能想到李南方,可她就这样想了,觉得自己被那个人渣给欺负了,也比面具人欺负了要好一万倍。
可能是因为李南方曾经得到过她,也是岳家老爷子所中意的‘东床快婿’原因吧?
滚,你滚开!
岳梓童很想用这四个字回答面具人的问题,嘴巴动了动,只发出了绝望的鼻音,泪水更急。
“别哭,我不喜欢女人哭。”
面具人冷冷说了句,弯腰伸手,魔爪在她光滑的身躯上缓缓抚过。
有粉红色的小鸡皮疙瘩,随着那只魔爪所到之地生起,在停在她黑色的小蕾丝短裤时,她闭上了眼睛。
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暴起反抗了,唯有屈辱的承受。
岳梓童希望自己是做梦,等她再睁开眼时,恶魔已经不见了。
恶魔,果然不见了,在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
难道,刚才那一切,真是一场恶梦?
岳梓童傻愣愣的盯着窗口,片刻后刚松懈的神经就再次绷紧。
这是现实,她还躺在沙发上,光着身子,被面具人脱下来的衣服却不见了,洗手间那边传来轻轻的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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