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弯身就把软哒哒的白以念抱起,朝那简陋的床榻走去。他把白以念重重地丢在了床上,即使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把白以念震醒。
或许是那蒙汗药的药劲太大,白以念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自己的身体和床榻撞击之时,她潜意识里感到了疼痛,只蹙了蹙秀眉,轻轻地叮咛了一声,就再无反应。
可是这好像不能让男人感到满意。他之所以直接把人抛下,就是想让她清醒一些,只有清醒一些才能透彻地感受到那种痛苦和绝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要把她剥夺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让她也恨不得去死。
白以念,那狗官白修杰的侄女。他真的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当即男人伏下身去,粗糙有力的大手伸过去,像剥粽子一样,把她身上的裙子一件一件地剥开去。
少女柔美姣好的身躯一点点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点燃了他的兽血欲望。他很想让她睁开眼睛看看,看清楚即将剥夺她美好纯真的人到底是谁。
姜慕跑上了山,终于站在灵云寺的门前。但他来不及松口气,继而又朝寺庙里面跑去。双腿在这个时候已然失去了知觉,只知道来回重复地做着机械般的运动。
当他看到佛堂里倒下的和尚时,惊得睁大了双眼,浑身都轻轻地颤抖了起来。明明他已经精疲力尽,却不知又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转头就往别处跑,边跑边找。
灵云寺不大,除了前面的佛堂,就是后院里的禅房。他循着有光的方向跑,在路过墙角时,看着墙边倚放着一堆木棍柴火,他抽出一根棍子,便脚不停步地往前去。
或许真是老天也觉得亏欠于他,所以这一次待他不薄。最终还是被他给找到了那间禅房,以及禅房里的静静躺着的白以念。
他站在门口,听着自己的心跳,以及看着白以念的衣衫散乱落于床头,床前那个粗鄙恶心不堪的男子正欲压在白以念的身上时,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热血从心头直冲入大脑,他就什么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本能性地抓紧了手里的木棍,冲了进去,然后恶狠狠地往那个男人身上打去。
男人是一路把白以念送到这个地方来的,知道白以念在这里的人除了白家的那两个下人以外再无其他。可那两个下人和其他人一样贪生怕死、卖主求荣,铁定不会把白以念的行踪告知给其他人。到城门前时,他又提醒过白以念,不可对官差说出她是去灵云寺,不然她爷爷很快就会找到那里去,因而就连守城门的官差也不知道她在这里。是以他才会这么不紧不慢、肆无忌惮,待今晚他一离开,灵云寺一把大火,便能彻底毁尸灭迹。
只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上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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