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人在牌桌上开玩笑说,“几天不见,慕少怎么转性了。”
凉夏不知道这所谓转性指的是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似乎是她在慕少天身边出现的有些太过频繁了,果然,慕少天就会有几天不露面,再出现时,还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拉着她去吃饭、去打牌。
公司里没有人再敢说长道短,其实他们还是说,只是交流的时间、地点和方式都变了,凉夏听不到,就当他们没有说。
有一夜又是打牌回来,地点在一个郊外的别墅,实在太晚了,要回到凉夏的宿舍,几乎需要横穿整个城市,慕少天就说,送她回去天都亮了,要不去他家住一晚。
凉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慕少天当时有些火大,忍不住说,你担心什么,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做行不?
结果那天在去慕少天家的路上,凉夏就忍不住打了瞌睡。她最近很少做梦了,只是这会儿在车里,却朦胧中梦到了几年前,她和欧阳逸的寝室同学们一起出去郊游,天很蓝,水很清,草很绿,她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快乐的打瞌睡,肉串烤好了,欧阳逸来拉她,她明明醒了,却偏偏装成睡死,任凭欧阳逸叫她拉她,就是躺着放赖不动。
最后欧阳逸出了绝招,呵她的痒,她最怕痒,却偏偏忍着不小,只按住他的手说,“别闹,欧阳,让我睡会。”
那手的触感太真实了,温暖得让人忍不住想紧紧抓住,凉夏猝然醒来,就对上了慕少天的眼,那眼神有一瞬间的冷凝,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发觉,她当时太慌张了,也不知道自己做梦有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慕少天看了她一会,松开手放她下来,只说,“到楼上睡吧,我让他们给你收拾了一间客房。
那是距离慕少天住的主卧室最遥远的一间客房,后来的许多年里,凉夏都住在其中。
凉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但是慕少天却又有些日子没有再次出现过。
凉夏并不知道,其实隔天,慕少天就很偶然的在一个私人会所遇到了刘恩恩。
“听说你最近和柳凉夏在一起?”刘恩恩点了支烟,浅浅吸了口,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她有求你什么事吗,还是我们慕大少魅力无可抵挡,已经让她决定走另外一条道路了?”
“什么意思?”慕少天不动声色的看着刘恩恩,这个女人和他差不多一起长大,他比她大那么几岁,自然深知,十几岁的时候她就很会演戏,他倒想看看,今天她又给他演哪一出。
“难道你不知道?”刘恩恩倒是很吃惊的样子,随后又了悟般的说,“也对,这样出身的女孩,难得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她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傻傻的自己把一切再弄糟糕。哎,这世道人心不古呀,我真是替欧阳逸不值,大学四年,他对凉夏的好,让我们寝室的女生都羡慕得不行了。结果呢,前些日子他遇到了大麻烦,他是律师,却反被人告威胁证人做伪证,估计什么前途都没了。当时凉夏还来求我想想办法,同学一场,我就告诉她,欧阳逸的麻烦可能是得罪了人故意整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更有权有势的人,把事情压下去。前几天,我听说她和你在一起,当时还很感动,以为她为了欧阳逸什么都肯做,可是欧阳逸却忽然和我们寝室的另一个女生订婚了,倒把我弄糊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算了,我说了这些,你不会以为我挑拨离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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