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错了吧?…先前讲好的,殿下三成,应是三万两…”魏公公着急了,他手里才五万五千两,少了一万五。
“没错。”寿宁将自己面前的银票抓在手里,在桌上轻轻并了并,“我五姑丈那不还有五万两么。”
“账是这么算,可万驸马那的钱得明天才有。”一码归一码,还没到手的怎么能算呢,魏公公不满。
“你这人真是小鸡肚肠,没个男人样。”寿宁白了魏公公一眼,自顾自的把手里银票重新放进锦盒中,然后不知从哪摸了个小锁给锁上了。
魏公公看的干瞪眼,只能安慰自己小不忍就乱大谋。
明天就明天吧,这钱早给晚给反正都是给,自己就大度些。
正准备把银票收好时,想到一事,对寿宁说道:“殿下,我听说贵妃娘娘有毒疾。”
“毒疾?”寿宁不解,这是什么病。
“咳咳...”
魏公公将这毒疾所在和病症与寿宁说了。
寿宁脸为之一红,低语一声:“怎的生在那了。”
“所以我派人去给娘娘找药方了,那药很是灵验,专治毒疾的。”魏公公很有信心。
“倒是难为你了。”母亲生病了,寿宁却不知道,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等药方找到,不如就由殿下进献。”魏公公顺水推舟做人情,只要寿宁肯帮他把平台干起来,这人情给她也成。
寿宁自是没有意见,因为驸马和梁姑婆的事,她在父皇和母妃那里可是不堪呢。
钱到手了,魏公公想着公主殿下没那方面意思,便想先去休息,起身时,却发现公主殿下盯着他手中的银票看。
心中不由一动,竟是抽出一张放在桌上,然后弱弱的问道:“可好?”
换来的是寿宁一声冷笑,却没有喝斥他。
魏公公心痒,又抽出一张放在桌上。
可是公主殿下依旧没松口。
魏公公不放弃,直抽出十张一万两摆在了桌上。
可公主殿下愣是没动心。
暗骂真他娘的镶钻的,魏公公扫了兴,心疼,再抽下去,今天就真替寿宁忙活了。
于是,也不充冤大头了,顺手将十张银票又拿了回去。
“你干什么?”
公主殿下却不干了,想抬手阻止魏公公抽回银票,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做。
“……”
魏公公很是踌躇,想放下再加码,可真是肉疼。咬牙之下,还是将银票拿在手中,轻叹一声:“殿下,这已是我最大能力了。殿下若是不愿,那便算了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又没说不行。”寿宁把那十张银票抢到手中,潮红着脸,“你夜里悄悄过来,我给你留门。”
明白,明白,卑职明白!
悄悄的来,打枪的不要。
魏公公心突突。
………
夜半三分,魏公公悄悄从客房摸了出来,然后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公主殿下门外。
殿下的门真是没栓,又没有宫人伺候。
摸黑摸到床边,床上不是寿宁又是谁。
寿宁侧着身子,不知是害羞还是觉得对不住驸马愧疚,反正不愿让魏公公看到她的脸。
魏公公自是体谅,一番动作,寿宁也由他去了。
这脸上的羞红也是褪了,变是潮红。
并且,这次可不像上回那样跟条咸鱼似的了。
魏公公的老腰被寿宁的双腿夹的又酸又疼。
临走时,魏公公轻吻了下寿宁,二人目光交对,一奸一荡。
“拿去。”
寿宁摸出样东西递给了魏公公。
“什么?”
魏公公拿过一看,是张一千两的银票。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魏公公恼羞成怒,“殿下莫非当我是…”
“你要不要?”
寿宁一手拉被子,一手就要去拿银票。
“要,就当是补身子了。”
魏公公老脸一红,平生第一次有羞愧难当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
一个人,怎么能连身体也出卖呢。
“以后跟着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
魏公公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寿宁那偷出来的,独自一人在客房的床上,落下了伤心的眼泪。